家里有没有。”
说着,江北松拿着搪瓷杯,去倒了一杯水,递给邓盈盈,“外面天热,渴吗,喝点水。”
接过水杯的邓盈盈在心里盘算着,今天要是拿不下谢中铭,她就把目标转移到江北松身上。
反正她必须在谢中铭和江北松之间,挑一个人给她肚子里的娃当爹,免得肚子大起来了,她还没把自己嫁出去,到时候会被大院里的人戳断脊梁骨的。
见谢中铭喝了水,把搪瓷杯放在桌上。
她和江北松闲聊一阵后,趁谢中铭和江北松不注意时,假装把手中的搪瓷杯放在桌上,顺手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配种兽药,放进了谢中铭的杯子里。
然后朝周围瞧了瞧,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,没人发现。
她又把谢中铭的搪瓷杯摇了摇,短短两秒钟的时间,赶紧又把搪瓷杯放回原地。
一会儿太阳就要落山了,等谢中铭骑车回大院的时候,她就装头晕,让谢中铭捎她一程。
团部回大院的路会经过那片玉米地。
到时候她把药效发作的谢中铭拽进玉米地里,过一个月说怀上了谢中铭的孩子,谢中铭肯定会主动娶她。
他要是敢不娶她,她就闹,闹到谢中铭娶她为止。
打着如意算盘的邓盈盈,想着很快就能嫁给谢中铭,心里乐开了花。
要知道当初她妈江春燕,就是用的这样的法子,成功地嫁给了她父亲邓团长。
“中铭,乔同志来了。”
这时,江北杨喊了一声。
谢中铭瞧着乔星月迈进了团部的门槛,大步走上去,“星月,你咋来了?”
领着乔星月进来的是一个勤务兵,他对谢中铭解释道,“团长,刚刚师部有人晕过去了,卫生所的人束手无策,是谢师长开车去请乔同志过来救的人。乔同志说,来到团部来看看你。”
乔星月身上还背着医药箱。
谢中铭赶紧接过来,“你专程来看我?”
“顺道。”乔星月刚从外面进来,脸颊红扑扑的,额角浸着细汗。
谢中铭放下她的箱子,赶紧给她端了一杯水来,“没别的杯子了,这是我的杯子,你要是介意的话,我去洗一下。”
“没事,我不嫌弃。”乔星月这会儿渴死了。
外面太阳火辣辣的,她刚刚可是跪在地上给那个倒地的士兵做了二十分钟的心脏复苏。
这会儿又累又渴,端过谢中铭的搪瓷杯,一口喝了半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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