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话的发贴在白皙的脸颊和脖颈上,衬得那片肌肤像浸了水的白玉一样,透着莹润的光。
谢中铭的目光追随着她从堂屋往小院外走去,手上替安安宁宁擦着头发的动作停下来。
目光撞在她背影上的那一刻,呼吸蓦地一窒。
后背忽然紧紧一绷,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,原本温柔哄着女儿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昨晚星月硬要脱他裤子,骑在他身上的那些画面,悄然浮现在脑海里。
他定了定心神,心湖却像是一滩被搅动的湖,怎么样也静不下来。
耳根子悄悄泛起一层薄红。
分明是想给坐在腿上的两个娃继续擦着头发,视线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,忍不住在星月端着搪瓷盆往外走的纤细的背影上多停留片刻。
“中铭,你去帮星月晒衣服吧。”黄桂兰从他手里接过毛巾,“我来替安安宁宁擦头发。”
手中的毛巾被黄桂兰夺了过去,两个娃也从他腿上被黄桂兰给抱了下来,他的指尖紧张地微微蜷缩。
起身时连声音都比平日低了些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,“妈,那我去外头帮星月晒衣服。”
黄桂兰忍俊不禁,“赶紧去!”
小院里的夜色十分静谧。
院里的蔬菜瓜果浸在一片清辉似的月光中,满院都是瓜果的香气。
那墙角顺着瓜架爬满整片红砖墙院的丝瓜藤南瓜藤里,一片蟋蟀和青蛙在你争我抢地鸣叫着。
谢中铭顶着满身的月色,站到乔星月的面前。
头顶的竹竿高了些,他接过她手中的衣衫,长臂一伸,晾到了竹竿上头。
乔星月要踮着脚尖才能晾晒,他却轻轻松松。
“长得高果然不一样!”
乔星月又把搪瓷盆里安安宁宁的小裙子,递给他,“以后家里的活你要多干,我虽然答应要跟你过日子,但我可不伺候人。洗衣、做饭、扫地、给娃辅导功课,这些你样样都得干,还得好好干。”
她说得干脆利落。
随即又补充,“还有,以后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得归我管。”
既然要和谢中铭过日子,那她肯定要当家里的管家婆。
尤其是这财政大权。
俗话说,男人的钱在哪里,心就在哪里。
乔星月可还想着等过几年市场经济改革,允许个体经济后,多攒些钱去投资。
到时候他们赚了更多的钱,一家人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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