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大院的计生办领取。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,我会注意的。”
孙秀秀忙问,“星月,你还敢去计生办领这玩意?”
“有啥不敢的?我这是响应国家计划生育的号召,又不是啥丢脸的事。”乔星月说得大大方方。
这倒是让沈丽萍有些意外。
星月不像是在乡下长大的,咋像是出过国,留过学的?
总之,沈丽萍在乔星月身上,看到了一种特别的气质,比起她那些优秀的出国留学的同学还要出众。
可这星月也没留过学呀。
……
谢中铭洗过澡走到堂屋时,乔星月正好把沈丽萍和孙秀秀二人送走。
先是闻见一阵清新的肥皂香味,转身这才看见站在灯泡下身姿挺拔的谢中铭。
他穿着白色的背心。
脖颈颀长而挺拔,像白杨树的枝干,下颌线干净利落,带着军人带有的硬朗。
水珠顺着脖颈的弧度滚落,滑过喉结。
见到站在灯光下的乔星月,他喉结滚动,抬手摸了摸耳朵时,手臂力量贲张,那是他常年握枪、训练磨出来的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青筋在湿润的皮肤下若隐若现,透着股爆发力。
他抬手时,腰腹在紧贴的白色背心下收得紧实,没有一丝赘肉,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线条都透着军人的力量与利落,既刚毅沉稳,又有少年人的英气勃发。
人都有爱美之心。
乔星月也不例外。
面前的男人无论从颜值、身材,还是家世背景,都是打着灯笼难找的。
她忽然有些理解,当初谢中铭和那个两百多斤的她发生那种关系后的心情。
如果换位思考一下,她若是刚穿到这个年代来,就和一个两百多斤又好吃懒做的乡下男人睡了一觉,她肯定也接受不了。
她肯定会跑路,绝对不会和两百多斤的男人过日子。
可谢中铭娶了她,每个月四十八块钱工作津贴时,寄了三十八回去。一百六十八津贴时,寄了整整一百回去。
虽然这些钱都到了曾秀珠的手里,但他还是负起了责任的。
乔星月忽然不纠结以前的事了。
柔软的胳膊缠上谢中铭挺拔的脖颈,在他英俊的脸上亲亲啄了一口,“老公,你等我去洗个澡。”
“你喊我啥?”
这声“老公”轻轻飘进谢中铭的耳朵里,像是羽毛轻轻划过他的耳膜和心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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