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容易害羞的腼腆。
两种反差撞在一起,竟透着一股莫名的可爱。
乔星月可喜欢这样逗他玩了。
前面谢家的人已经迈出了院前的门槛,走到了吉普车前。
乔星月拽着谢中铭的手,稍作停留,留在了院子里的菜地里,故意又凑到谢中铭的耳畔前,调戏道,“谢中铭,我们是不是还要多做几次,你才能不这么害羞?”
这句话,像颗熟透的樱桃,又甜又烈,猝不及防地砸进谢中铭的心里。
他浑身一僵。
原本笔挺的背脊微微绷紧了些,耳尖“唰”地就红透了,像被炭火烫过,连带着挺拔的脖颈都带着淡淡的粉。
星空下。
那点红格外显眼,衬得他眉峰间的硬朗都柔和了几分。
心湖像是被投了块石子,层层叠叠的涟漪外浸,又烫又麻,连呼吸都乱了半拍。
她的话太大胆,太直白,是他长这么大都没听过的开放。
要是这话从别的女同志嘴里说出来,他肯定要觉得这个女同志不知羞耻了。
可这话从乔星月的嘴里说出来,偏生带着她软乎乎又脆生生的笑意,让他生不出半分气,只剩满心的慌乱与悸动。
可他偏生又故作沉稳状,紧绷着挺拔的后背,刮了刮她的鼻尖,“星月,你太调皮了,这话咱俩钻被窝的时候说就行了,可别被人听见了。”
“听见就听见吧,咱俩是两口子,还怕别人说不成。”
“昨晚做的时候人,你不是挺霸气的吗,怕啥?”
这会儿,谢中铭哪里还记得他家三哥还在院外,又哪里听得到院外的热闹与喧哗,就连几个孩子从他面前跑出去,去喊三叔,他也没察觉,没听见。
他的眼里,只有此刻站在星空下,扎着蓬松的侧马尾,脸蛋白如玉,眼睛水灵灵的,满眼都是干脆利落劲儿的乔星月。
“看啥呢,三哥已经从车上下来了,赶紧去喊人。”
乔星月拽着他,从院子里的菜地往外走,迈出小院门槛,见老二谢中杰接过老三手里的背包,两兄弟拥抱在一起。
“二哥,好久不见!”
“大哥,爸,妈,大嫂,二嫂。”
“致远这是长高了不少呀,都快成大小伙了,承远,博远,明远也长高了不少。”
谢家老三叫谢中文。
人如其名,戴着眼镜,长得斯文。
吉普车的车前大灯未熄,灯光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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