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主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,钻入石室的每一个缝隙。
阿月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。
她脸色惨白如纸。
下意识地往顾云深和林溪身前挪了半步,仿佛想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挡住什么。
林溪强撑着剧痛和虚弱站起身,将昏迷的顾云深往石台内侧又推了推,自己则挡在了最前面。
她迅速扫视石室。
除了来时的门,没有其他出口。
只有顶部有一个孔洞,但是太小,而且不知道通向何处。
这是一条死路。
“阿月,开门。”
寨主的声音再次响起,平静了些,却更令人心底发寒,“让为娘看看,我的好女儿,和我们的……‘客人’们。”
门外传来了更清晰的响动。
是利器刮擦石门的声音。
还有低沉的,类似野兽般的喘息……那绝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。
难道是阿月曾提过的蛊卫?
阿月深吸一口气,看向林溪,眼中突然多了一丝决绝,还有一丝歉意。
她用口型无声地说:“对不起……连累你们了。”
然后,她转过身面向石门,挺直了脊背,高声回应,声音竟出乎意料地平稳:
“母亲,这里只有我和我的夫君在静心,准备完成最后的仪式……不知母亲为何动怒,带人前来惊扰?”
门外的寨主沉默了几秒,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:“静心?我的女儿,你真是长大了,学会对母亲撒谎了。”
“你身上带着生人的血气,还有……阴磷火毒的味道。岩罕已经告诉我,有外人闯入藏蛊楼,还伤了你未来的夫君?嗯?”
林溪心头一凛。
岩罕果然察觉了,并且恶人先告状,把顾云深受伤的锅甩给了她这个闯入者。
好手段。
阿月显然也意识到了,她抿了抿唇,继续周旋:“夫君只是身体略有不适,方才仪式中断,心神激荡所致。”
“至于生人……母亲说笑了,这密室除了我和夫君,怎会有第三人?岩罕长老怕是追捕入侵者心急,有所误判。”
“误判?”
寨主的声音陡然转厉,“阿月,你是否以为,你偷偷备下的那点火药,炸了后山阵眼,就能瞒天过海?”
“你是否以为,你暗中查阅禁术典籍,私藏回魂草,母亲一概不知?!”
“你是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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