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奎并众友也去凑热闹讨糖吃。见了此状,琰奎哈哈大笑道:“八个大丈夫抬一个小狮子要累成这狗吐舌模样,平日里的饭看似是白吃了。”一个大汉骂道:“你这小厮空口说白话,这般说来,剩下那个你一个人去抬下来。”琰奎听罢,脱了衣裳,活动了筋骨,真个去抬。围观众人都笑琰奎不自量力,中一人道:“众皆别笑,这人我认得,叫做姚琰奎,实有臂力的。”刘员外抚须笑道:“饶他有几分臂力,这狮子可重一千三百斤,莫说他如何拿的起,恐其分毫都不能动得。”琰奎道:“我若拿的起,员外可请我并几个兄弟进去吃杯喜酒。”刘员外大笑道:“你若拿的起,我把小女儿嫁于你。”琰奎道:“那员外的女儿是输定了。”说罢,双手抱住狮子的头。发力一吼,还真抱了起来,继而缓缓的举过了头顶,一步步走到了门口,轻轻的放下,脸不红,气不喘。众人看的舌头半日缩不回去。刘员外真心要把小女儿嫁给琰奎,只是那时候琰奎欲在访名师学艺,百般推辞不要罢了。当时任元宝也是在场看的清楚的。
回说当下,钱才道:“我已有了一计,端的名正言顺,管叫他必死无疑。”任元宝道:“请公子说来。”钱才道:“我等此刻直去真炎村杀姚琰奎,若是杀的了,到时仰仗县令大人草草了了案子。若是杀不了,大人赶到就已聚众斗殴的罪名把我等尽数拿入监牢。想那姚琰奎也不敢抗官拒捕,到了监牢,就由不得他了。两下大人都落的干净,事后,自当还有酬谢。”任元宝大喜道“妙计!妙计!”遂各自都去准备。
且说钱才定好了计策,便回去招呼众人气势汹汹的赶往真炎村去了。说来也巧,此时李良恰在街上见这一队人。他见领头那个与昨日的钱贯相貌有几分相似,心中暗叫道:“不好!定是钱家来找琰奎麻烦的,琰奎早间去了那姑娘家,家中只姚叔一人,叫他如何应对。”思罢,急匆匆去城北街寻琰奎。
按下李良去寻琰奎不表。钱才一行人恶狠狠到了真炎村,村民见之皆远避。钱才命人拿住一老妇询问琰奎哪家,老妇惧怕只得告之。众人到了屋前,钱才大喝道:“姚琰奎小畜生滚出来受死!”众人一通乱骂。琰奎自是不在家的,姚信在里头听见,也不知出了何事,着急出来见了这许多人,心惊道:“众位寻琰奎何事?”钱才道:“姚琰奎何在?!”姚信道:“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公子,我做爹爹的代他先赔罪了。”钱才喝道:“你儿子无故当街行凶,重伤了我兄弟,又抢走了价值万贯的宝甲!你个做爹的如何管教他的!快教他滚出来!”姚信知琰奎绝非强取豪夺的人,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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