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燕夫人与二大王也是好人,这怎说来?”碧儿道:“哥哥不知,那燕夫人也是可怜的,她本是大户人家小姐,去年她一家为避方腊之乱途径此处,吃山上喽啰劫住,沈大王垂涎她美色,以她一家性命威胁,强迫她上山成亲的,平日里夫人姐姐最是心善。二大王则与哥哥一般,无奈上的山,他为人甚是端正,从不做那些恶勾当,只是碍着他哥哥,有些事不好翻脸。这地儿原是沈田头领的,后沈田头领下山失踪,此间房便空了出来,大王爷感念沈田头领,留此空房,又在后院放了些酒食。此房宽敞,二大王特意要来腾给哥哥起居。”遂又说些这二人平常待她们的好处。琰奎心下暗忖道:“我生平最恨那些恃强凌弱、为人处事卑鄙龌蹉的狗头,又最喜结交忠肝义胆的良友,哈哈!我果然未交错栊柯这位义友,沈蛟若要害我,这救应之策需着落在栊柯身上。”继而又打听山寨大致情形。红雁回道:“这寨三面绝壁,只有北山一条主道,共有千余喽啰,三面绝壁看守不足百人,主力尽在北山防守,官军曾有数次来打,皆因此山易守难攻,落得无功而返。”而后碧儿又将山寨里的几个头领与琰奎粗略内容了。琰奎道:“这般看来,这寨里也无甚什么人才。”碧儿道:“沈蛟本人无谋,只赖那军师陆腾诡计多端,与他出谋划策。”琰奎大致有底,笑道:“谢二位姐姐告知。”红雁道:“大爷…莫要叫我等姐姐,恐外人听见不好。”琰奎道:“那便这般罢,外人在时,你我主仆相称。私底下,就以姐弟称呼,姐姐们务必依我。只是我今年已虚度二九,却不知叫二位“姐姐”可有叫准?”红雁道:“奴痴长一岁。”碧儿道:“哥哥长奴一岁。”琰奎笑嘻嘻,贫嘴叫道:“碧儿妹妹,红雁姐姐。”两个皆生羞状。
看官,要知姚琰奎乃二星托生,奎宿带些邪性,故性子是带有几分风流的。他生的俊朗,武艺又是当世无敌,因此最招女子动心。眼下二女心中即生起了爱慕。
三人闲谈至正午,又有喽啰来请,琰奎方才前去赴宴。到得盘龙堂,已摆下一长桌宴席,众头领悉数都到。沈蛟坐在上首,众头目分坐两侧,留了下首与琰奎坐。琰奎道:“小弟初到贵寨,身无寸功,怎敢劳烦大王二次宴请,委实惭愧难当。”沈蛟大笑道:“琰奎兄弟武艺放眼天下无敌,叫我等好生佩服!”琰奎道:“贱艺不敢当。”继而,沈蛟就把话支开去了,问了许多无关紧要之事,若如何学的武艺,四年经过,怎生打出嘉禾等等。琰奎皆一一答复了。待说到来时血洗黑店,路杀灵天黄镰时,在场头领唏嘘不已,看沈蛟把眉头一皱,半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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