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葵亦是个晓事的,他知我这亦有智多星,如何会来?然那飞虎寨,金银寨的贼首梁震、灵宝皆为无谋莽夫,且性燥不堪,白日吃我等杀的大败,晚间定会盛怒前来复仇,不定现已在路上了。”陆腾道:“何以肯定?”琰奎道:“今日梁震这厮明知林中有埋伏却还要进入林内,足见其莽撞,他的那些尾巴想必亦是无谋莽夫,我料今夜十之八九要来夜袭,我等需备好御防。”陆腾赞叹道:“有理。”沈蛟大喜道:“兄弟勇冠三军,足智多谋!可是已有应对之策?意欲如何安排?”琰奎道:“他当我等今晚皆欢喜大醉,便要来夜袭抢关,我等就欢喜大醉给他看,明里关上摆出并无多少守军,叫他认定我等皆已醉喜疏忽;暗地里教众头领皆埋伏在头关上。我等自己将门闩弄的伶仃将断,由他们轻易攻入头关里来,待他大数入内时,即可放下千斤闸门,到时众头领一起杀出,必能成功。再有栊柯兄弟辛苦些,与我各领一队人马分别伏在头关两侧,待到千斤闸放下后,便出来杀外边的敌军。”众人惊呼好计策,无比赞叹,琰奎笑道:“说是不入席,然东西总归要吃些的,只一样不许吃太饱,若是打仗时闹肚子可就不妙了。”众人大笑。沈蛟喜道:“我得琰奎,休说这八寨可平,就是安庆浙江亦可图之!”琰奎听得,嘴上称谦,心里却恨道:“狗强盗!这般恶!”众人遂下去准备。
是夜星光灿烂,流星飒沓。到了寅初时分,正如琰奎料定,西边山路上忽地一片灯火袭来,继而喊杀声震天,一大波人马顷刻拥到关下,似有两千之多!关上守军只作大惊,高喊敌军来袭。只听吱嘎一声响,门闩断裂,三柱山的军马口中大呼报仇,一拥而入。大数进来了,忽见关上火把高举,有陆军师一声放闸令下,伴着震天轰地的一声巨响,千斤闸落地!闸下有几个来不及躲开的当场压作齑粉。关上守军万箭齐发,火药桶、大石块、石灰瓶稀里哗啦雨点似落。三柱山那一千多军马在头关里乱成一锅粥,又是自相践踏,须臾间死伤无数。关外的军马情知中计,真欲哭无泪,进又进不得,退又不甘心。正在此间,听那头关右侧的丛林中一声喊“杀”令,有无数火把高举。月光下,一员黑甲红袍大将驾着一团乌云,手持长枪杀入人群中。看这员大将马到处,践踏一片!枪起间,血山崩塌!人马成排倒去。三柱山兵马魂飞胆丧,吃杀的直如初升星点一般,七零八落,四散逃命!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,又恨没生个铜头铁臂!
至天色拂晓,清点战场。关内一千余人尽数杀死,关外就琰奎一人便杀敌五百余人,共计杀死八百多个,两处共计杀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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