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一对男女说话,然后有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,警告她不要把听到的话对外人讲。”
谢司砚心都揪起来了,自己的小妹被人恐吓,他恨不得立马揍死那个狗东西去。
他猛地发问。
“那念念有没有说他们讲的是什么?”
顾聿珩抬步往前走。
“念念只想起了一点片段,他们说什么她并不记得,不过我现在可以肯定,杳杳被催眠就是因为听到了不该听的话,对方怕事情败露,不仅抹去她的记忆,还怂恿沈青北绑走了杳杳,这样对方才能高枕无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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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聿珩抬着牛奶,推开卧室的门。
小姑娘穿着奶白色的毛衣裙,窝在大床上,怀里抱着一个小兔子抱枕,小脑袋轻轻搭在抱枕上,一点一点的。
昏昏欲睡。
听到门声,她抬头看向顾聿珩:“阿珩,你不会打手枪去了吧,我等你都快等的睡着了。”
在后院有一间专业的射击房,顾聿珩酷爱各种极限冒险运动和射击,平时闲暇时,除了约人去野外登山探险,就是玩射击。
如果不是苏念念神色正经的,就像是要入党。
顾聿珩简直怀疑她在勾引自己了。
净说些让他误会的话。
不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吗?
谁知道老天奶让他开了一次荤后,紧接着让他当了六个多月的和尚,一块鲜美多汁的肥肉摆在自己面前,还只能看,不能吃。
天知道他每天为了克制自己的原始冲动,要冲多少次的冷水澡?
他强压下把这个小家伙按在身下的冲动,缓缓的走过去。
表面上维持着一向的克己复礼,仿佛那副精英皮,已经被他焊死在身上了。
他坐到床边,把牛奶杯递给苏念念,淡淡的说:“刚刚和司砚通了会儿电话,所有耽误了点时间。”
干净的指尖捏着白色的牛奶杯。
苏念念从他手中接过来,在顾聿珩的注视下,小小的喝了一口。
嘴角不由沾染上了一抹白色的牛奶汁。
“谢医生找你有事吗?”
顾聿珩伸出指尖,轻轻的把她嘴角的奶白色的液体擦干净。
“司砚跟人打架进了警察局,念念,等下你自己吃饭好不好,我要去警察局把谢司砚给认领出来,不然今晚他就要在警察一夜游了。”
苏念念不由瞪大眼睛:“谢医生打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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