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枪,“你说是来取货的,有凭证吗?”
汉子突然从菜担里抽出把短刀,刀身闪着寒光:“这就是凭证!”周围的摊贩见状都吓得躲远,他一步步逼近,“波温那老东西敢让人代取,是活腻了!”
玉罕突然吹了声铜哨,尖锐的哨音刺破集市的喧闹。汉子明显愣了一下,就在这瞬间,她猛地将香茅朝他脸上甩去,趁着对方捂脸的功夫,转身就往河边跑。
“站住!”汉子在身后怒吼,脚步声紧追不舍。
玉罕专挑人多的地方钻,摊位被撞得东倒西歪,水果滚了一地。她瞥见前方有个穿警服的身影,刚想喊,却见那警察转头——竟是李医生!他手里还拿着针管,正狞笑着朝她走来。
“前后夹击啊。”玉罕咬咬牙,拐进条窄巷。巷子尽头是道矮墙,她助跑几步翻了过去,正好落在艘停靠的渔船旁。船夫是个白发老倌,正弯腰补网,正是坤叔。
“坤叔!快开船!”玉罕拽着他的胳膊,“有人要杀我!”
坤叔耳朵确实背,扯着嗓子问:“你说啥?鱼要杀你?”
身后传来脚步声,玉罕急得直跺脚,干脆推起船篙往水里撑。船缓缓离岸,她回头看见黑衫汉子和李医生站在岸边,正朝水里开枪。子弹“嗖嗖”地从头顶飞过,坤叔这才反应过来,抄起船桨用力划起来,嘴里还嘟囔着:“这些小年轻,打个鱼也动刀动枪的。”
船行出老远,玉罕才瘫坐在船板上,摸出铜哨紧紧攥着。坤叔见她脸色发白,递过来个竹筒:“喝口米酒压压惊,这水路上的事,见得多了。”
玉罕猛灌了两口,辣味顺着喉咙烧下去,心里却亮堂了些:“坤叔,你认识一个手背有蛇疤的黑衫男人吗?他说要找你夜里撑船。”
坤叔停下桨,点点头:“认识,说要去河对岸的废弃码头,给的钱不少。还说要等一个戴金表的人一起走。”
“戴金表的?”玉罕想起曹明达提过,瓦伦总戴着块古董金表,“他什么时候来?”
“说今晚月圆就走。”坤叔指了指天上,“你看这日头,再过几个时辰就该圆了。”
玉罕掏出手机想给曹明达打电话,却发现没信号。她看向岸边,远处隐约有摩托车的声音,想必是那两人找船追来了。
“坤叔,能不能往回开点?我有个朋友在医院,我得告诉他件急事。”
坤叔摇摇头:“不行哦,那些人有枪,回去是送死。”他从船舱里翻出个老旧的对讲机,“这个能联系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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