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得发疼,指了指水杯。老周赶紧倒了水,用棉签沾着给他润唇。
“玉罕呢?”他哑声问。
“在隔壁病房,恢复得不错。”老周笑了笑,“那丫头命硬,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就救不活了,结果硬是撑到了特效药送来。对了,瓦伦的仓库全端了,金三角的贩毒网络算是彻底断了根。”
曹明达松了口气,后背的伤口传来阵阵钝痛,却比不上心里的踏实。他想起刀疤脸、老陈、小李、岩温和所有牺牲的人,他们的脸在眼前一一闪过,最终定格成玉罕倔强的笑容。
“我昏迷的时候,是不是有人给我输血了?”他问。
老周愣了一下,挠挠头:“医生说你失血过多,确实输了不少,但都是血库的。怎么了?”
曹明达没说话,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铜哨。他记得昏迷中,有股温热的液体滑进喉咙,带着淡淡的草药味——像极了玉罕身上的味道。
一周后,曹明达能下地走路了。他拄着拐杖走到隔壁病房,玉罕正坐在窗边看地图,手指在勐拉山的位置画圈。
“在看什么?”他笑着问。
玉罕回头,脸上露出惊喜:“你能走了?”她举起手里的地图,“我在看重建计划,政府说要在勐拉山建所学校,让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有地方读书。”
“好事。”曹明达走到她身边,“你打算回去?”
“嗯。”玉罕点头,“阿爸年纪大了,我得回去照顾他。学校建起来后,我想当老师,教孩子们读书,告诉他们毒品有多可怕。”
曹明达看着她手腕上的纱布,轻声说:“那天……谢谢你。”
玉罕脸一红,低下头:“是你自己命大。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她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,里面是块修好的金表,“表盘里的地图已经交给警方了,这块表……留着做个纪念吧。”
曹明达接过金表,打开表盘,里面贴着张照片——是玉罕和赛耶老伯、坤叔的合影,背景是开满凤凰花的竹楼。
“什么时候走?”他问。
“明天一早。”玉罕站起来,“阿爸说,家里的草药该收了。”
曹明达点点头,没再挽留。他知道,这里才是玉罕的战场,就像金三角曾是他的战场一样。
第二天,曹明达去机场送玉罕。她穿着傣族服饰,背着个装满草药种子的背包,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“到了记得报平安。”他说。
“你也是。”玉罕递给他个布包,“这是我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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