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的脸色瞬间沉了:“找他干啥?你们是‘眼镜蛇’的人?”他挥了挥竹杖,两个年轻人举枪对准他们,“前阵子有个戴银玫瑰的后生,也来找鬼医,进去就没出来,你们认识吗?”
曹明达心里一紧:“戴银玫瑰?是不是叫阿辉?”
“对,就叫阿辉!”老头的声音激动起来,“他说要找哥哥的仇人,结果被鬼医抓了,关在村西头的祠堂里!你们要是来救他的,我能带你们进去!”
老周愣了:“你不是‘眼镜蛇’的人?”
“呸!”老头往地上啐了口,“我是这村子的村长,五年前被鬼医霸占了村子,逼着我们种罂粟,不从的就被扔去喂蛇!我儿子就是因为偷偷给外面报信,被他们活活打死的!”他的声音发颤,竹杖攥得发白,“你们要是警察,就带我进去,我知道祠堂的密道!”
曹明达和老周对视一眼,点头:“我们是警察,救阿辉,也端掉鬼医的窝。”
老头眼睛一亮:“好!跟我来!”他带着他们绕到大树后面,拨开茂密的蕨类植物,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,“这是以前逃荒挖的暗道,能通到村东头的晒谷场。”
三人钻进暗道,里面又黑又湿,弥漫着霉味。老头用竹杖探路,脚步飞快:“鬼医的人在村口和祠堂周围放了哨,都是些被毒品迷了心窍的后生,手里有枪,你们得当心。”
走了约莫一刻钟,前方透出微光。老头示意他们停下:“出去就是晒谷场,晚上有两个人巡逻,我去引开他们,你们趁机往西边跑,祠堂的墙根有块松动的石头,搬开就是密道入口。”
他刚要出去,曹明达拉住他:“等等,你怎么确定我们不是坏人?”
老头笑了,露出没牙的牙床:“阿辉那后生,给我看过你们的照片,说你们是能救村子的人。”他拍了拍曹明达的胳膊,“去吧,我老婆子还在祠堂后面等着,她知道阿辉被关在哪间房。”
老头出去后,很快传来争吵声,夹杂着猎枪上膛的声音。曹明达对老周使个眼色,两人钻出暗道,贴着墙根往西跑。雨还在下,夜色浓得像墨,祠堂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,飞檐上的兽头狰狞可怖。
祠堂的墙是土夯的,曹明达很快找到那块松动的石头,用力一搬,果然露出个洞口。他和老周钻进去,里面是条窄窄的通道,能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,还有人哼着古怪的调子。
“往前走,第三个拐角左拐,有扇木门。”老头的声音从通道深处传来,应该是用竹杖敲的暗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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