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张东?不可能!我明明叫张西啊!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女人见秦淮仁呆若木鸡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鼻腔里发出一声清晰的冷哼。
对着秦淮仁,揶揄道:“哎呦,我的张东大老爷,您这是喝了多少黄汤,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了?你就是张东啊,货真价实、如假包换的张东!你方才嘴里念叨的张西,可不是旁人,正是你的一母同胞、孪生兄弟!”
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眼神轻蔑地扫过秦淮仁煞白的脸,继续说道:“想当年,你们张家虽是寻常农户,却也攒下些薄产,一门心思供你们兄弟俩读书,盼着能出个功名之人,光耀门楣。那时候啊,你和张西同吃同住同读书,外人都说你们兄弟情深,可谁知道,暗地里早就较着劲儿呢!”
说完女人就放下来了酒杯,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,语气带着几分玩味,说道:“科考放榜那日,张西本是胸有成竹,满以为能金榜题名,结果呢?中举的却是你这个平日里成绩远不如他的弟弟!”
“你当这功名是凭真本事得来的?我告诉你,全是你耍的阴招!考前几日,你揣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,蹲守在城外的官道旁,截杀了一个路过的江南富商!那富商随身携带的银票被你搜刮一空,你拿着那些沾满鲜血的银子,连夜找到了主考官,又是送礼又是许诺,硬生生买通了关节,把你和张西的试卷掉了包!”
她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,语气阴森,又一次说道:“就这么一手偷梁换柱,你摇身一变成了举人老爷,后来又凭着这功名谋了个县官的差事。可张西呢?他不仅落了榜,还因为你赶考时借的那些盘缠,背上了一屁股还不清的债,如今过得连乞丐都不如!”
秦淮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些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,狠狠扎进他的心脏,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,感情张西过得这么窘迫,竟然是孪生的弟弟干的坏事。
他嘴唇哆嗦着,脸色惨白如纸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,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衣襟上,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“什……什么?你说我是张东?我还这么损……我还……我还杀了人?”
震惊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,让他浑身发软,脚下像是生了根,又像是踩在棉花上,虚浮得厉害。
他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瘫坐在凳子上。
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手指微微蜷缩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呆愣地坐着,脑海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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