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廊的拐角处,一个修长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,周身带着一种威压。
宋青屿抬头,看到的是时询那张嚣张的脸。
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宋青屿。
那双与时序有几分相似的眸子,带着骄横与轻蔑。
目光在她发间那支粗糙的木簪上停留了一瞬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。
“宋青屿,看来你不仅眼光差,连脑子也不太好。”时询的语气有着属于皇子的倨傲,“整日跟在一个废物身后转,也不嫌丢了宋家的脸面。”
宋青屿感觉有一股火蹿了上来,但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,只是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:“大皇子殿下,我跟谁玩,好像不归你管吧?”
时询冷嗤:“母后送的云锦和珍珠,不比他送的烂木头强。”
“烂木头,我也喜欢。”
“你不会以为他是真心吧?”
时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
“他那点真心,能值几斤几两?宋青屿,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“我的身份?”
宋青屿反问,皱起了眉头。
“那天是谁说我是小贱种的呢?是谁说小贱种和小野种最配的?我没忘记自己的身份,所以我和时序玩,才是最符合身份的。再说,我要他真心做什么?”
她一字不落地重复着他当初的恶语,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。
“你宋家是勋贵,不是收容乞丐的善堂!他讨好你,都是利用你,他这种人得到想要的,就会一脚把你踹了。”
宋青屿忍不住地轻笑出声,眼底闪过一丝与她年龄不符的深沉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……”她压低了声音,带着一丝狡黠,“我在利用他。”
时询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,他向前逼近一步,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袭来,语气更冷了:
“本皇子懒得跟你绕弯子。离时序远点,否则,我连你一起收拾。”
宋青屿迎上他的目光,眼睛一眨不眨,说:“奉陪到底!”
没过几天,迎来了春日庆典。
宋青屿就期待这天到来。
宫门前聚集了所有宫学学生,等着祝眉老师。
空气中弥漫着难得的轻松氛围。
时询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礼服,双臂环胸,靠在墙边。
宋青石和宋青松如影随形地立在一旁。
宋青屿穿着漂亮的石榴红罗裙,头上戴着的是时询送的木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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