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好几天过去了。
别墅里空空荡荡,沈栀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看电视,一个人睡觉。
起初还好,后面慢慢的想起任景在的时候,两个人一起的日子。
她有些想任景了。
沈栀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打算等自己再勇敢一点,就上去三楼那个房间,仔细看看。
然而,她的计划,被任景个突如其来的回归彻底打乱了。
那是一个深夜,沈栀睡得正沉。
迷迷糊糊间,她感觉身旁的床垫猛地陷下去一块,紧接着,一个带着寒气和熟悉雪松味的怀抱,从身后将她圈住。
“唔……”
沈栀瞬间惊醒,身体僵得像一块石头。
是小偷吗?!
她脑子里警铃大作,刚要尖叫,一只温热的大手就覆上了她的唇。
“别怕,是我。”
沙哑、低沉,又带着一丝疲惫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。
这个声音……
沈栀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。
是任景。
他回来了。
“啪嗒”一声,床头的台灯被打开,橘黄色的光线驱散了满室的黑暗。
沈栀揉着眼睛转过身,终于看清了身边的人。
只一眼,她就愣住了。
眼前的任景,和一周前离开时那个温文尔雅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,带着一路的风尘。
头发有些凌乱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憔悴。
可最让她心惊的,是他那张脸。
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嘴唇却有些发白,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,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,让他平日里那些锐利和压迫感都消散了,反而多了一种让人心头发软的脆弱感。
他还是那么英俊,只是这副病中的样子,让他的帅气里揉进了一丝破碎的美感,看得沈栀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害怕什么。
她下意识地伸出手,贴上他的额头。
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来,吓了她一跳。
“你发烧了!”
任景没有回答,只是用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,然后把脸颊在她温凉的手心里蹭了蹭,像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犬。
“栀栀……”他开口,声音嘶哑得厉害,“我回来了。”
他出差的那个北方城市,连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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