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旁边,手里拿着一份报表。
“聊什么了?”厉时靳突然开口,语气硬邦邦的。
苏雨棠把那本《包法利夫人》放在膝盖上,“随便聊聊。”
前排的厉时循回过头,笑眯眯地说:“在聊文学。大哥,你不知道大嫂对法国文学很有研究吗?她的见解很独特。”
厉时靳嗤笑一声,翻了一页报表。
“文学能当饭吃?”
厉时循也不恼,慢悠悠地反驳:“文学是精神食粮。人活着不能光为了赚钱,总得有点精神追求。”
“精神追求能买奶粉吗?”
厉时靳把报表合上,冷冷地看着弟弟。
“你在国外混了这么多年,除了学会顶嘴和花钱,还学会什么了?那个破画廊开了三年,亏了三年,最后还不是我给你填窟窿。”
厉时循被噎了一下,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“那是艺术投资,需要周期的。”
“周期?”
厉时靳冷笑,“等你的周期到了,厉家都破产了。”
苏雨棠听着这两兄弟斗嘴,忍不住有些想笑。
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厉时靳,在这个弟弟面前,竟然多了几分烟火气。
苏雨棠突然插嘴:“我觉得厉二少爷说得对。”
车厢里静了一下。
厉时靳转过头,死死盯着她:“你说什么?”
苏雨棠迎着他的目光,平静地说:“人除了生存,确实需要一点精神寄托。不然和机器有什么区别?”
厉时循在前面吹了声口哨,冲苏雨棠竖起大拇指。
“大嫂英明!”
厉时靳的脸黑成了锅底。
他伸手扯了扯领带:“合着你们俩是知音?就我是个俗人?”
苏雨棠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
厉时靳气笑了。
他伸长手臂,一把拿过苏雨棠膝盖上的书。
“《包法利夫人》?”
他随意翻了两页,嫌弃地扔回去。
“讲一个虚荣女人出轨把自己作死的故事,有什么好看的?苏雨棠,你该不会是想学她吧?”
苏雨棠深吸一口气,把书捡起来拍了拍。
“厉先生,看书是为了警醒,不是为了模仿。而且这本书讲的是理想与现实的落差。”
“落差?”
厉时靳身体前倾,逼近她。
“你的落差在哪?是觉得跟着我受委屈了?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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