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有曲艺大师唱评弹,吃饭位于二楼雅间。
这也算是“故地重游”吧!
“这位公子请了。”
李兆廷熟络的拿起酒壶。
“公子是来游玩的?”
“谁会在大热天出门旅游?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有人请我吃饭,还想给我说份亲事,饭吃到一半,新娘子把媒人打了一顿,变成鸟飞走了,你说我能怎么办?留下尴尬,走了更尴尬,只能游玩几天,免得被家里人笑话。”
“你身边这位姑娘是……”
“我的红颜。”
“公子既然有了家室,又何必为此事挂怀?来来,我请你喝一杯。”
段玉对李兆廷的话半点不信,但李兆廷说话有趣,比评书更加好玩,不免想多听几句,况且李兆廷英俊潇洒,文质彬彬,一看就让人大有好感。
“敢问公子高姓大名?”
李兆廷眼神轻轻一瞥,看到段玉腰间的碧玉刀,猜出段玉的身份。
此段玉非彼段誉。
此姻缘非彼姻缘。
不识“段郎”是“段郎”!
“在下段玉,敢问公子名姓?”
“我叫李兆廷。”
“我没有说笑话,我真的叫段玉,玉器的玉,还请公子不要误会。”
“唉~我也没有说笑话,我真的叫李兆廷,我平生最是厌恶说谎。”
“既然段玉和李兆廷在松鹤楼这种宝地相遇,咱们是不是应该斗酒?痛饮千杯有些太过,先喝五斤如何?”
“有人请客吃饭的时候,就算他想用酒灌死我,我也会舍命相陪。”
“公子言重了。”
“我说个笑话,活跃气氛,饭钱是段兄支付,在饭桌上活跃气氛,让咱们吃得开心,自然是李某人的事。”
“李兄很擅长酒席作陪?”
“我擅长讲故事,我娘子说过,如果我愿意摆摊说书,方圆三百里所有说书先生的饭碗,都会被我砸掉。”
“李兄还擅长什么?”
“算命。”
“李兄可否为我卜一卦?”
“卜卦之事,天机不可泄露,我只看出段兄双眼犯桃花,再过不久,你就不是段兄弟,而是‘段郎’喽!”
“李兄……李兄莫要说笑。”
两人嘻嘻哈哈的闲聊。
不知不觉间,段玉忘掉老爹对自己的叮嘱,随意结交陌生人,嘴上不相信李兆廷,实则一点点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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