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点检舒坦——走,先吃红薯,再登基。”
百官都笑了,跟着老赵往紫宸殿走——没有庄严的仪仗,没有繁琐的礼节,只有一群揣着红薯的君臣,踩着晨光往殿里去,活像去赴一场红薯宴。
紫宸殿里,御座前的铜炉上摆着个烤架,架上正烤着红薯,甜香飘满大殿。符太后牵着柴宗训站在殿侧,见老赵进来,笑着递过块红薯:“刚烤好的,尝尝?”
老赵接过来,掰了一半递给柴宗训:“宗训,吃红薯,甜。”
柴宗训接过,小口啃着,仰头问:“赵叔叔,当了皇帝,还能天天吃红薯吗?”
“能!”老赵摸了摸他的头,“不仅能吃,还要让全大宋的小朋友都能吃。”
范质走上前,清了清嗓子:“陛下,吉时已到,请登御座受百官朝贺。”
老赵点点头,拎着黄袍下摆往御座走——那御座雕龙刻凤,铺着明黄软垫,却看着冷冰冰的。他坐下时,特意把怀里的红薯往身前挪了挪,暖得心口发颤。
百官跪下行礼,喊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”,声音震得殿顶的瓦片都颤。老赵却没端着皇帝的架子,从怀里摸出块红薯,举起来喊:“都起来吧!别跪了——朕当皇帝,不是为了让你们跪着,是为了让你们都能吃上热红薯。今儿个大典,没别的,就吃红薯,管够!”
百官轰然应和,站起身来,从怀里掏出红薯啃起来——紫宸殿里,龙椅上坐着揣红薯的皇帝,百官捧着红薯唠嗑,符太后和柴宗训也啃着红薯笑,冷硬的皇宫,竟被红薯香烘得比家里还暖。
王彦升突然站起来,举着红薯喊:“陛下!俺们跟着您,不求高官厚禄,就求天天吃红薯,让百姓也吃红薯!”
“对!求天天吃红薯!”石守信、张琼他们也跟着喊,声音震得殿里的铜炉都晃了晃。
老赵看着眼前的景象,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——他这辈子,打了无数仗,盼的不是龙椅,不是权势,就是这样一口热红薯,一群能一起吃红薯的兄弟,一个能让百姓吃饱饭的大宋。
他从御座上站起来,举起手里的红薯,对着百官喊:“朕在此立誓——大宋的皇帝,要跟百姓一起吃红薯;大宋的江山,要让人人都能吃上红薯!从今天起,这紫宸殿,不仅是议事的地方,也是烤红薯的地方!”
百官欢呼起来,声音飘出殿外,飘出皇宫,飘满汴梁城——百姓们听见欢呼声,也跟着喊:“吃红薯!大宋安!”
阳光透过殿窗照进来,落在老赵身上的黄袍上,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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