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高,云雾像棉花糖一样裹着山峰。林风对面坐着个穿蓝布衫的老人,老人盯着他口袋里露出来的玉佩绳,突然开口:“后生,你要去龙脊村?”
林风心里一紧,点头:“大爷,您怎么知道?”
老人往嘴里塞了颗槟榔,含糊地说:“那块玉佩,是龙脊村的‘镇山玉’。十年前丢了一块,现在怎么在你手里?” 他指了指窗外,“前面就是龙脊山了,你要是想活着回来,就别碰村里的黑灯屋。”
火车到站时,天已经黑了。林风背着登山包往龙脊村走,山路两旁的竹林沙沙作响,像有人在背后跟着。他突然听到一声嘶吼,不是野兽的声音,更像是人的喉咙被掐住后发出的闷响。
他转头望去,竹林里闪过一个黑影,黑影的手里拿着个东西,反光的瞬间,林风看清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。
“谁?” 林风喊道。
黑影没说话,转身钻进了竹林。林风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,玉佩有点发烫。他加快脚步,终于看到了龙脊村的灯光 —— 可那些灯光都是昏黄色的,而且家家户户的门都关得严严实实,没有一点声音。
村口的老槐树上,果然挂着个稻草人。林风走近一看,稻草人的胸口空荡荡的,只有一根断了的红绳。
林风在村里转了一圈,只有村尾的 “龙脊客栈” 亮着灯。他推开门,铃铛 “叮铃” 响了一声,柜台后坐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,女人抬头看他,眼神像淬了冰:“住店?”
“嗯,一间房。” 林风把身份证递过去。
女人扫了眼身份证,又盯着他的口袋:“你是林复渠的孙子?”
林风猛地抬头:“你认识我爷爷?”
女人没回答,把钥匙扔给他:“二楼最里面的房间,晚上别出门。尤其是别去村东头的黑灯屋。”
林风接过钥匙,刚要上楼,就听到后院传来动静。他探头一看,女人正往火堆里扔东西,火光中,他看到那是一把纸钱,还有一小块青色的石头 —— 和他玉佩的材质一模一样。
“老板娘,那是什么?” 林风问。
女人的手顿了顿,转身瞪他: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林风回到房间,把背包放在床上,玉佩还在发烫。他打开窗户,村里静得可怕,连狗叫都没有。突然,他听到 “吱呀” 一声,村东头的方向,有扇门开了。
他抓起手电筒,悄悄下楼。客栈的门没锁,他沿着墙根往村东头走,手电筒的光扫过墙面,突然照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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