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给都来自黔首的赋税。”
“那么服役重要吗?”
这自然是极为重要的,修整驰道,戍边打仗,都需要黔首,蒙毅沉默点头。
“所以说,父王,黔首不是很重要吗,你不更应该让他们信服吗。”
“他们心甘情愿为你做事,和你逼迫他们做事,是不同的,就像父王的臣子,如果你逼他们做,他们不光不会把事做好,反而在心里记仇。”
嬴政冷笑:“他们就算记仇又如何。”难不成还能以下犯上。
“可他们就是会记仇,不是吗。”
就像她一直记着父王对她小气,就记了好久,等她长大也要小气对父王,不过今日父王让她吃到了好吃的,先划掉一笔。
“父王,你难道没听过,越王勾践和吴王夫差的故事吗?”
嬴政当然听过,勾践与夫差之间最有名的莫过于卧薪尝胆的故事,他仍然记得勾践的隐忍,和最后亡吴的畅快。
含光说:“夫子说夫差之前的王是阖闾,他生活简朴,不与民争利,受到了百姓的爱戴信服,又任用贤能,与士卒同甘共苦,从此吴国强盛,一度攻入楚国的国都,几乎要将楚国灭亡。”
“在他之后,夫差成为了吴王,他是一个不贤明的君主,对百姓很苛刻,穷兵黩武,让百姓怨声载道,也失去了人心。”
“越国当时比吴国弱小,甚至被吴国征服,越王为求和而入吴,卧薪尝胆多年,归国后不向百姓征收赋税,让每家都有余粮,也得到了人心,成为了众望所归的明主。”
“阖闾与勾践都做到了让百姓信服,他们的国家也强盛繁荣。”
“所以,父王,你怎么能说信服不重要呢?”
奶声奶气的话语宛若雷霆之声,一声声打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,让他们备受震撼。
嬴政仿佛又看到了黑色的龙鳞在金水中沉浮,光芒愈盛,夺人心魄。
“你是在说朕不够贤明吗?”
“说朕是昏庸之主,横征暴敛。”他的眸光中摄着一抹冷意。
宦者纷纷垂首,连蒙毅也不敢在这个关头说话,室内气氛一时凝滞,充斥着无形的压迫。
含光一点也不害怕,而是气呼呼:“我可没这样说呀,父王,我又没说你不好,而且横征暴敛又是什么意思呢,父王,我早就想说了,为什么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词,我今年才五岁,还有很多词不知道呢。”
难道长者不知道有些词她完全听不懂吗,听不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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