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诉状?”
昨天晚上纪金玉让自己幼子写诉状的时候,纪英才正在车马行给家里定做骡车,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母亲要状告自己父亲的事情。
“是啊,诉状。”纪金玉似笑非笑地看着纪英才说道:“窦世昌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,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吧?”
纪英才能猜到自己母亲不会与人共侍一夫,但是没想到她会在休夫之后又准备将窦世昌告上官府。
在纪英才对自己母亲的了解里,她遇到这种事情恨不得立刻跟对方撇清关系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紧咬着不放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情的事情。
说句心里话,虽然纪英才选择跟在自己母亲身边,但是他觉得有一个当官的父亲挺好的,万一之后用得着呢。
而在纪家吃完早饭,窦英良带着窦家人找上门的时候,纪英才才明白自己母亲为什么这么做。
“纪金玉你这个悍妇真是反了天了!这世上自来都是男人休妻,还从来没有女人休夫!”窦世昌的大哥窦世田来到纪家的院子里,直接指着纪金玉的鼻子开骂。
纪金玉随手拿过一旁的剁骨刀,对着窦世田冷声道:“那你现在见识到了。”
窦世钱想到自己三哥如今在朝为官,不由挺直胸膛对纪金玉不屑道:“纪氏,如今我三哥可是朝廷命官,你不过是一个杀猪妇也敢对我三哥休夫,我看就应该报官把你抓起来打上三十大板以儆效尤!”
纪金玉在幼子幼女想要上前和窦家人理论的时候,拿着自己手中的剁骨刀挽了一个刀花,吓得冲上前的窦世钱几人连连后退。
“既然要去官府的话我们不如一起,刚好我也写了诉状,状告窦世昌抛妻弃子,攀附权贵,结党营私……”
纪金玉还没说完呢,窦家人连忙喊道:“你放屁!”
“纪氏,你莫要胡言乱语,胡乱攀咬!”
他们窦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大官儿,可不能让纪金玉这个泼妇给毁了。
纪金玉放下手中的剁骨刀,转头拿起尖刀指向对面的窦家人说道:“是吗?”
“当初窦世昌入赘我纪家的契书我还留着,他写给我的信更是可以作为证据,如今圣上最是讲究礼义廉德,我就不信陛下在得知窦世昌是如此背信弃义之徒,还会重用于他。”
“你,你!”
“纪氏,世昌可是你夫婿,你怎如此恶毒!”
“你这个毒妇就是见不得我三哥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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