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该动手打你,还把你的助听器给踩坏了。”
他把手里一直攥着的一个信封拿起来,两只手捧给苏奇锐:“这个是我赔给你助听器的钱,你可以去配一个新的。”
苏奇锐没接,怕怕地躲在妈妈身后。
茹珍也没接,她虽然穷,但骨子里有股傲气,认为这样没面子,哪有直接要别人钱的。
最后是苏依蛮一把将信封拿了过来,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里头的票子拿出来,一张一张地点。
点到第一百张,她把剩下的那些还回去:“我弟弟的助听器是一万块,多的我们不要。”
这小丫头年纪虽然小,但能看出来是个能扛事儿的。蒋忠笑着跟她说:“其实你都拿了也没有关系,给你弟弟配副好点儿的助听器,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点。”
“您如果真有功夫的话,就好好管管你儿子,让他不要再欺负我弟。”苏依蛮说,“这样就很好了。”
蒋忠还没有这么被下过面子。
但他不能发作,他还得保持住脸上的微笑:“你放心,我一定好好教育开济。”又对茹珍说,“对了,我听说你是一个人在养两个孩子。你真的很了不起,平时一定很辛苦吧。这样,你两个孩子的教育费用我来资助,平时你家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我说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能养得起他们。”茹珍拒绝了蒋忠的提议,“谢谢您的好意,但是真的不用了,您把钱花在更需要帮助的人身上吧。”
眼见这场和解进行得挺顺利,校长和几位董事互看一眼,全都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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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宏振难得从国外回来,刚落地就接到个电话。
国内局势瞬息万变,从来都没有永远的伙伴。但目前蒋忠对他来说还有用,双方的利益牵扯还在。就算蒋忠要倒,也不能倒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。
回到家,他在客厅里梭巡一遍,问管家:“谢叛呢?”
刚问完,谢叛从外面回来。看见他,什么话也没说,径直从他身边走过。
谢宏振叫住他:“谢叛,你过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谢叛去冰箱里拿了罐苏打水,一手关冰箱门,另只手开了易拉罐。气泡滋滋冒出来,他举手喝了口,散漫走到客厅往沙发里一坐。
谢宏振平时工作繁忙,能陪儿子的时间少之又少,不想一回来就给儿子脸色看,尽量语气温和地问:“你去过教育局?”
“您不如直接问蒋忠被查是不是跟我有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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