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控制地伸出,贴着衬衫一路摸索到紧实坚硬的腹肌。
严既明瞳孔骤然一缩,金丝边框镜下的双目幽深晦涩。
“秦小姐,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”
“干你!”她脱口而出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颈间。
严既明低笑一声,嗓音沙哑得厉害,大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向自己,一字一顿沉声问道:“看清楚,我是谁?”
“严既明……呜呜,快,帮帮我……”
“……好,我帮你。”男人压下眼底的暗色,将人打横抱起,快步踏进别墅内室,反手关上房门。
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,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衣物七零八落地被丢在地上,月光透过纱帘,洒在宽阔的床上,映得女人裸露的肌肤洁白如玉。
秦晚喘息着,双手抵住对方,用最后的理智说道:“如果我昏过去了,别送我回秦家……找个僻静的地方……把我丢下就行……。”
严既明低头吻住她,将不安分的双手牢牢按在头顶,气息不稳地命令道:“专心点。”
大黑猫被关在门外,埋头吃着助理准备的猫饭,像是陷入贤者时间。
脑袋时不时抬起,去看墙上的时钟,眼神迷茫。
时间已经来到十二点,都四个小时了,宿主到底在里面玩什么?
男人看了眼昏过去的少女,起身走进浴室,水声哗哗作响,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腰际,动作间还能够隐约看到性感的人鱼线。
头发擦得半干,未戴眼镜的眉眼,更显出几分慵懒和邪肆。
严既明闭上眼,回忆着少女身上每一寸肌肤的起伏平仄,呼吸逐渐粗重。
不能再想了!
他一身湿气地从里面出来,发现床上的人儿不见了。凌乱的被褥尚有余温,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馨香。
严既明捻了捻指尖,眼底划过一丝暗芒,拨通电话吩咐助理:“去查查,秦家今晚出了什么事?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秦家庄园此刻已是乱作一团。李承被发现昏死在客房,下身血肉模糊,被人给“废了”。
“嘶!”
在场男性倒皆抽一口凉气,见过李狗惨状的更是脸色煞白,都下意护紧要害。
事情大条了。
李见深此人早年靠混起家,是圈内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睚眦必报,后来慢慢洗白上岸,但手底下的生意依旧有不少见不得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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