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有她的名字。”
“是。”叫暮山的侍卫从马车前下来,拽起地上的雪聆。
雪聆不敢有怨言,只在临走之前,两眼空空地盯着地上被损坏的铜锣和梆子。
她赚钱的活计没了,或许还会因此得罪权贵而丧命。
马车深夜在街上诡异驶过,正朝着城门而去。
雪聆被暮山拉去了衙门,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见到知府大人。
知府大半夜急色匆匆地起来,连官服都没来得急穿好,亲自从架上找到挂有雪聆的名字的木牌,跪在地上递过去。
她确实是更夫,是无意撞上了世子的轿子。
暮山凝眉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女子,见她面色惨白,身形消瘦得似一张纸,转眼对知府道:“既是误会,那便就过去了,主子也未曾责怪她。”
“是是是,下官谨记世子之言。”知府听出他话中之意,忙不迭地垂头称明白。
雪聆也伏在地上感恩厚待:“多谢世子的大恩大德。”
姿态极度卑微,而她心中并无对北定侯世子的感激,反倒都是怨气。
若非他大半夜莫名驶在街道上,她又怎会撞上去?
按理说他们无故折断她的梆子和铜锣,还害她丢了活干,应赔给她钱,何故要她一人承担后果?
她真的真的很厌恶这些有权有势的人,若有朝一日落在她的手上……
雪聆学做坊间做戏人,嘴角扯出阴狠的笑,本就阴森不好相于的冷淡脸,显出几分恶毒来。
因头埋得深,谁也没有发现她脸上的神情。
暮山将牌子丢在雪聆的面前,正欲讲话,门外忽然闯入浑身是血的人:“暮统领,世子遇害了。”
世子遇害。几个大字砸在知府的耳中,哪还跪在住,急忙起身。
暮山闻言也是脸色大变,抬步朝门外走,刚走几步,忽然转头对知府道:“不必叫人,今夜之事不可外传。”
知府虽不解其意,但还是点头称是。
暮山路过时见雪聆还跪伏在地上,便让她起身离去,再次厉声要她今夜之事不可外传。
看样子是要隐瞒北定侯世子遇险之事,雪聆称是。
暮山吩咐知府带人与他一起去寻人,谁也顾不上雪聆。
待雪聆再次从衙门出来时已是子时,她不仅没有赚到钱,还差点丢了命。
小白也没救了。
倒不是因为没钱,是她刚从衙门出来在归家的路上看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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