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昌农似想起什么,将手中昨日买的炒栗子递给她:“对了,听李大夫说你喜欢吃炒栗子,这个给你。”
雪聆甚至都没有听完他的话,脚下止不住地往后退,不敢接他送的东西,“不、不必了,夫子,我是应该的。”
柳昌农定要给她,最终她推拒不了,茫然地抱着一包炒栗子,悄悄从发缝中窥视他塞给她便转身离去的背影。
直到他离远,雪聆紧绷的清瘦肩胛骤然松懈,亮着眼看怀中的炒栗子,小心翼翼地剥了一颗放进嘴里。
加糖了。
雪聆心情好了,满嘴甜蜜,抱着炒栗子往家归去。
然而当她推开卧室的门,看见矮柜上放着没被动过的粥,好心情戛然而止。
伤还没好的青年已没再躺在榻上,而是坐在榻边手指勾着垂挂的链子,一袭粗布麻衣也难掩他白玉般透彻的美丽皮相。
雪聆杵在门口,他似察觉她迟迟没进来,抬首朝她的方向转去,仿佛能透过蒙眼的白布看见她。
雪聆现在很生气。
他还是没吃,今日已是第三日了。
雪聆抱着炒栗子阖上门,站在他的面前,质问他:“为何不用饭?”
辜行止露出了微笑:“不想。”
“你真不听话。”雪聆冷哼,扭头看向矮柜上的白粥,放下炒栗子便端起粥喝了一口。
已是第三日的粥虽没那般酸,但有些稀,灌进喉咙直冻到她的心口。
她坚持喝完了整碗粥,决定饿他,他实在太不听话了。
喝完冰凉的白粥,雪聆揣上炒栗子就坐在他的身边开始剥。
炒栗子的清香散在狭窄的房中,她刻意的咀嚼不甚文雅,辜行止眉心微蹙,往一侧似移了些。
雪聆挑着眼看他,见他往旁移,当他嫌弃自己对他越发不悦,放下炒栗子本是想揪他脖颈的项圈,但将人拽到眼前又闻见了从他领口散发出的香。
她目光微痴,力道不自觉松了些,双手顺着项圈环上他清隽透白的脖颈,歪头让鼻和唇蹭着他。
辜行止不喜被这种触碰,偏头躲过,但她紧随又会贴来,坐在旁边的臀也抬着坐在他的身上。
“不许移。”雪聆闷声闷气地威胁他,“不然我等下咬你脖子。”
“咬这里哦。”她指腹点在他凸出明显的喉结上。
辜行止没动,雪聆面色潮红地腻在他的腿上,双臂勾着他喘息紊乱地嗅闻。
女人湿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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