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然地坐在原地等,没有束起的发如乌绸般垂至后腰,几缕碎发凌乱散在额前,一副温润无害的灵秀玉石之姿。
雪聆很快烧好了水,费劲地端进卧房中,清理完他吐出的污秽就指使他脱衣。
辜行止没动,透过白布望着她,语气温和: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雪聆不知是气的,还是方才搬水太累了,此刻脸颊红红,阴郁的眼尾也泛着湿光,义正言辞道:“你没力气,身上有伤,看不见。”
他沉默须臾,淡淡开口:“那便不洗。”
“不行。”雪聆伸手解他的腰带,“很脏。”
而且她打算将他身上的富贵香洗了,这样她就不必每次想教训他,都会莫名其妙腻在他身上,像有痴病般闻他。
辜行止按住将要被解开的腰带,薄唇冷抿,周身危险的戾气似压不住而散出,“我说了,别碰。”
雪聆莫名被他唬住,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,直接解开他的腰带,“为何不能碰,你是我的。”
他短褐下本就什么都没穿,被扯开腰带后一股冷风袭来,他已接近赤-裸。
从未有人这般对他,辜行止有瞬间想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,拧断她的脖颈,但手刚抬起便被雪聆握住。
她好似将他抬手当成主动求和,没那般气愤,反而低头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掌心,得意道:“早听话就好了,我就不对你这般凶了。”
像猫儿。
辜行止指尖微颤,点在她翕合讲话时的唇缝,一时有些失神。
雪聆为他擦了身子,又重新为他上了药。
他的肤色娇气,稍用力擦便泛起了淡血色。
雪聆闷闷盯着他白皙得透出青筋的脖颈,为他重新上了药,跨膝跪在他的大腿两侧,坐在他的膝上,埋在他连上衣都来不及穿上的赤白胸口闻。
“怎么还有。”
真的如何洗都还有香。
辜行止很安静地敛着头,白绸外的颧骨微红。
雪聆抱着又闻得浑身发麻才从他肩上抬起陀红的脸,喘声困道:“今天我好累,晚上你抱紧我,别让我冷生病了。”
她只在乎自己别生病了,半点不在意他。
辜行止被她推进榻内,她和昨夜一样让他夹好冰凉入骨的脚,环住他的腰身阖眸睡下了。
白日她干活真的累了,这会睡得很快,即便是睡着了担忧他跑走,死死地抓着链子。
辜行止身形高大,每夜都只能用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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