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兴邦还以为那声音是老狗发出来的,正欲弃碗逃走,刚走到院子余光不经意扫到一间房门,脚步一顿。
他转过头,看向那扇门。
青天白日,唯有这扇门是门窗皆锁,像里面藏了什么宝贝不想被旁人偷走。
此刻那一声怪响声没了,朱兴邦看着紧锁的门,心中贪欲扩大,忍不住上前撬开门锁。
木门陈旧,锁也用了很多年生着锈,朱兴邦很快变撬开了锁。
推开门之前,他以为里面的藏着钱,锁是用来防贼的,没曾料想,破烂不堪但整洁的寝居四面封闭着萦清香。
而腐朽木榻上坐着白璧无瑕的清冷青年以白布蒙目,生而白皙,湛然似冰玉,姿仪如濯濯春月柳,矜美得不像是凡间物。
朱兴邦见过容貌最好的也不过是迎春楼里的花魁娘子,当初便觉得惊为天人,归家后茶饭不思、夜不能寐,才想去赌坊赢钱,只为有朝一日见上那花魁娘子一眼。
可今日,他却觉得迎春楼里的花魁娘子清汤寡水,比不得眼前乌发披散的青年半分,甚至是他都能闻见美人身上的散发出的清香,如醉在梦中,颇有飘飘欲仙之感。
朱兴邦痴迷地嗅闻虚空,听见前方的青年温腔沙哑呢喃:“不是她,你在做什么?”
连嗓音也如此出色。
朱兴邦心头一跳,从痴迷中回神,如获至宝般看着不远处的辜行止。
难怪周围的门窗紧锁,原是屋内藏着如此惊人的宝贝,若是他将这人带出去,卖给迎春楼里……
心中不过只是想想罢,他便浑身燥热,手脚虚软得喘不上气。
许是见了美人。
朱兴邦稳住荡漾的心神,朝着榻上的青年走去,口里宽慰道:“别怕,我不是那恶毒的女人。”
辜行止闻言头微倾,无端问:“她没在家,我方听见翻找东西的声音,你是在偷东西。”
朱兴邦见他生得皮相漂亮,说不定能大赚一笔,便耐心解释:“不是偷东西,是借,她本来就欠我兄弟的,我和兄弟间的事如何能是偷?”
辜行止平声:“那便是偷。”
“怎么与你说不清楚呢。”朱兴邦欲怒,可目光落在他身上顿了顿,重头说:“你是被人囚在此地的吧,你不要吵闹,我其实是来救你的。”
他猜测青年生得如此貌美,门窗紧锁,而青年脖颈套着狗才会戴的项圈,还被锁在床榻上,定然不是主动的,说不定是被人当成泄慾的禁脔,囚在此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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