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夭看着角落里自闭的桑年,又看了看撑着墙不停呕吐的陆洄,顿时觉得哭的梨花带雨的温年也没有那么麻烦了。
好歹他还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。
她眯起眼对着温年笑。
“温年宝宝,你能别哭了吗?”
记忆中,如果伴侣生气难过了,喊宝宝可以提高安慰成功的概率的。
温年肩膀一抖,看桑夭笑的阴恻恻的,以往被虐打的记忆不断涌现。
虽然害怕,但还是倔强的挺直腰背,说:“我知道,结婚四年你已经对我腻了,你打我骂我,哪怕把我推出去挡丧尸,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他手放在大腿上,手指蜷起,拽着裤子上的布料,说话都有些抖。
“但年年他好歹是你的亲生孩子,你能不能不要再伤害他了!”
“行啊。”
桑夭答应很果断,果断的让温年觉得她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。
“你!”温年鼻头一酸,委屈涌上心头。
以前,桑夭明明很爱自己的,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。
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让桑夭改变,只能绝望的转动轮椅,不面对残酷的现实。
“嘁,什么嘛。”
刚才好歹还有一个能听自己说话,现在好了,一个都没有了。
桑夭有些无奈,一抬眸就发现裴西延一脸讥诮的看着自己。
那表情明显在幸灾乐祸。
还恶毒的说:“你这种卑鄙又丑陋的雌性,真是活该被兽夫抛弃。”
“抛弃?”
桑夭现在身上背着黑锅,有些理亏,但气势不能亏,她抱着胸,像是在展示战利品般:“他们被我揍成这样都舍不得离开我,你管这叫抛弃?”
“倒是你。”桑夭话说一半不说了,从上到下打量起裴西延。
那审视货物的视线让裴西延极度不舒适,不由的抱紧了自己,就怕她突然扑上来,又像昨天那样,扒光了自己。
“你看什么看,这衣服可是我自己买的。”
桑夭翻了个白眼:“你跟个寄生虫似的赖着我,还不能看看了。”
跟裴西延斗了两句嘴,桑夭便不再理会。
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以往流光溢彩的法衣如今变成了破破烂烂,一看就很久没清洗的吊带裙。
关键这吊带裙还是大红大绿的碎花款,露在外面的皮肤粘腻发涩,轻轻一戳,就能搓出一条油光发凉的泥条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