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买的,花了整整五两银子。”
说到五两银子的时候,明晃晃的肉疼,但更多是恐惧。
“西市鬼巷?外乡人?”
陆逢时指尖捻着那张包裹玉蝉的封煞符,“何时?那人样貌如何?当时穿什么衣裳?交易过程都说清楚。”
“就,就前天晚上!”
张顺咽了口唾沫,开始回忆,“天刚擦黑,鬼巷那边人还不多。我我平时爱去那边淘换点旧货,看看能不能捡漏。
正逛着,一个缩在墙根阴影里的人叫住我,神神秘秘的。”
“衣着,穿了件灰扑扑的短打,看着像赶路的苦力,但料子料子又不像特别差的粗布。”
“脸上沾着泥灰,脏兮兮的,眉骨上有道新鲜的疤,还没有结痂,我看得真真的。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,一只手还捂着胸口,估计是受了伤。”
张顺当时没想理。
直接从那人身边走过。
穿的像一个乞丐,肯定拿出什么靓货。
但那人拽着他衣裳不让走,从怀里摸出个用粗布包着的小东西。
“就是这玉蝉。他说这是他家里传下来的老物件,急着换钱救命,问我要不要,我看这成色,便,便买下来了!”
若真是家中有人重病,急需银子,理应去当铺才是。
按照这玉蝉的成色,便是当铺压价,也不止五两。
“一开口五两银子?”
张顺说到这个,又起劲了,忘了后怕:“哪里会,那人张口就要十五两,我直接给砍到五两,他犹豫了一下,捂着胸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,就就答应了。”
按张顺所说,两人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
那人卖出玉蝉,立刻出了鬼巷。
他买到好东西,高兴地拿回家,当晚就觉得不对劲,身上发冷,心里发慌,摸着玉蝉就像摸着冰块。
第二天一起床,就听说前街的老李头死了。
老李头是干什么的,他心里清清楚楚,他死的样子,自个也瞧瞧清清楚楚。
心里头难免发憷。
忍了半天没忍住,于是将前一天晚上去鬼巷买玉蝉的事告诉父亲。
张路一听还得了,到了晚上就拉着张顺去了鬼巷,看看还能不能找到那个人,将玉蝉还回去,要回那五两银子。
两人在鬼巷转悠了一个晚上,天色将明一无所获,才从鬼巷离开。
早上,也就是方才在面摊吃面,给陆逢时撞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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