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参军,请你亲自带队,重点排查下游所有废弃的码头、仓房以及近期是否有陌生船只停靠,
特别是那种看似废弃却有人活动痕迹的。”
“查验文书更要仔细,一船一人皆不可放过。”
“下官领命。”
刘参军拱手,眸子闪了闪。
裴之砚最后看向孙推官:“孙推官,你与我一同,再次提审李将军府中的仆役以及转运司所有与李将军接触的官吏。
上次问询或有疏漏,此次需得更深一层。”
孙推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笑道:“好!早该如此了!那些滑吏,不给些压力,岂会老实交代!”
一整天,裴之砚都坐镇县衙,听取各方汇报,处理纷至沓来的线索。
王县令报:砖窑及周边已开始大规模搜查,目前尚未发现直接凶案证据,但找到了一些近期有人活动的痕迹,已封锁现场,派人十二个时辰值守。
周边走访也在进行,尚未有突破性发现。
刘参军报:下有河湾新增三处可疑点,正在逐一排查,已扣留两条手续不全的货船,船主正在审问。
孙推官那边似乎遇到了阻力。
转运司的官员个个口风极紧,互相印证,难以找到破绽。
李将军的仆役也问不出新东西。
一切似乎都在推进,却又都隔着一层迷雾。
傍晚时分,裴之砚独自回到廨房。
陆逢时似乎也从外面刚回来,她道:“熊师兄那边暂无新消息,那邪修和燎原兽没有返回砖窑。”
裴之砚并不意外:“对方很谨慎。
如此大规模的官府搜查,他们定然已经察觉,短期内恐怕不会轻易露面。”
他看向陆逢时,目光深邃:“阿时,你昨日所言,我深思良久。
若李仪之死,真与范鄂案背后的势力有关,那我们所做的这一切,或许能查出两个具体的执行者,甚至一两个被推出来的替罪羊,但恐怕很难伤及隐藏最深的根须。”
“邪修这条线,更是如此。
即便我们侥幸凭熊兄之力擒住此次动手的邪修,其背后的势力依旧潜藏在暗处。”
“斩断一两个爪牙,对于他们而言,或许无足轻重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陆逢时点头,“能解决眼前的案子,保住该保的人,挖出多少算多少,便是成功。
真正的较量,来日方长。”
连续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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