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会很漫长,也注定不会只困于后宅方寸之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裴之砚接口道,“我从未想过要将你困住。你是鹰,合该翱翔天际。”
“我只想,在你飞累的时候,能有个落脚的地方。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护你周全,陪你同行。”
陆逢时看着他,忽然轻轻笑了一下。
“你现在,倒是比之前会说话。”
裴之砚:“……”
她站起身,没有直接回应他的感情,只是道:“夜深了,寒气重,回去歇息吧。”
这是结束谈话的信号。
裴之砚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不过很快恢复如常。
他了解她的性子,逼得太紧反而不好。
今日能将这些话说开,已是进展。
他也站起身,柔声道:“好,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陆逢时点了点头,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。在推门而入的前一刻,她脚步微顿,没有回头,声音轻轻的飘过来:
“裴之砚,给我点时间。”
说完,她便进了屋,关上了门。
门外,裴之砚站在原地,咀嚼着这短短几个字,先是怔愣,随即,一抹极大的难以抑制的笑容缓缓在他唇角绽开,越来越深,最终染亮了整个眼眸。
她没有拒绝。
她只是需要时间。
这对于他来说,已是天大的好消息。
裴之砚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,觉得今夜的月色,真是前所未有的好。
陆逢时回到洛阳后的第三日傍晚,离家也两个月有余的承德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官廨。
他几乎是冲进书房的,连口水都顾不上喝。
“大人,夫人,我回来了。伏羲陵庙那边,有重大发现!”
两人正在讨论一件新案子,听到动静停了下来,裴之砚神色一肃:“慢慢说,查到了什么?”
承德缓了口气,陆逢时起身给他倒了杯水,咕咚咕咚喝下后,用袖子一抹嘴,道:“小人依照夫人的提示,在伏羲陵庙附近走访了两个多月,询问了无数当地老人和守陵人的后代。
终于找到一个关键人物!”
他看向陆逢时:“终于找到了一位在伏羲陵庙旁开了几十年茶摊的老丈。”
“老丈年轻时有眼疾,视力不是很好,但耳力极好,记性更是不错。依稀记得是熙宁六年冬天,雪下得极大。大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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