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价格,‘处理’了十一艘大型海船给济物堂,总价超过两万两,作价却不足二百两。
“如此多的旧船,若真如账目所载拆解变卖,所需场地,人工也不是小数目,且必然留下痕迹。但若未拆……”
“若是没拆,”
陆逢时接口,目光锐利,“这些船去了何处?作何用途?那看守严密的城西砖窑,是否与之有关?”
“还有,那些失踪的沈府老仆,是否也与此有关联?”
陆逢时将毛笔扔下,墨水将霍青这个名字晕染开:“姚氏说得对,不能再等下去了。”
“你打算如何入手?”
裴之砚问。
她已经画出脉络,想必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。
陆逢时也不拿乔,指着吴柏和永固旧窑:“这两处是关键突破口。吴柏是活证,砖窑是实证。”
裴之砚颔首:“吴柏的下落,我来查。
“他是余杭郡人士,又曾是漕司吏员,通过官府的黄册档案和旧日同僚,总能找到蛛丝马迹。此事我会让裴二去办,不会惊动漕司。”
陆逢时点头:“那砖窑场,我去。
“姚氏说那里看守严密,寻常人难以靠近,我去妥当些。”
“好,当心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
陆逢时应下,目光重新落回脉络图。
显然又开始思考。
眼看到了饭点,裴之砚将脉络图收起:“此事急不来,先去吃饭吧,待明日探过砖窑场,再从长计议。”
翌日天还未亮,陆逢时便去往城西。
到永固旧窑时,太阳才刚出来,她没有贸然进去,而是先运转灵力神识,将整个砖窑场覆盖,看看有无修士坐镇。
一圈下来,可以肯定的是,有三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在内,还有十数个炼气期的修士。
他们巧妙的分散在砖窑场四面八方,将这个地方围成铁桶一般。
幸好当初郑迁没有贸然行事。
不然一旦靠近,必然暴露。
她耐心等待着。
直至日头升高,窑场边缘一处不起眼的砖房附近,两名炼气期的守卫完成交接,有一瞬的松懈。
陆逢时就趁着这个空隙进了窑场。
窑洞内部远比外面看起来深邃且明显在后期被拓宽过。
到了里面,也就是那几个筑基后期的主场,里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“眼皮子”底下。
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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