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模糊的画面在她眼前那闪过。
最终定格在城南。
“如何?”
葛洪年撤去屏障,急切问道。
“方向确定了,在城南。”
陆逢时语气沉凝,“不过他十分警觉,我只能捕捉到最后一瞬的方位指向,无法具体锁定。”
他的修为毕竟高出她太多。
葛洪年面色凝重:“城南区域广大,搜查起来不易。”
也许等他们搜查到城南。
他又再次遁走。
当真是棘手!
皇城司提举赵颢道:“既是修为如此高深的妖道,我们找了这么些时日,找不到也属正常,本王自去和官家说明缘由。”
赵颢是宋英宗的次子,也就是官家的亲叔父,今年四十三岁。
在元祐初年,被封为杨王,赐咸宜坊宅邸,在太后病重时,入宫看望最多的就是这位杨王。
在三个月前,被官家封为皇城司提举。
甚得官家器重。
对这位杨王,陆逢时还是有些印象的,史书记载他为人孝顺,但行事也冲动。
不过从这数日与杨王等人一起搜寻麓垚的下落,陆逢时觉得杨王为人还是十分豪爽的。
“好,有劳赵提举。”
陆逢时与葛太史令拱手与赵颢告辞。
赵颢骑马往皇宫去。
杨王一走,葛洪年叹了口气:“这妖道滑不溜手,实在难对付。”
陆逢时收起那角布料,望着城南方向,若有所思:“他既在城南现了踪迹,必有所图。只要他还要行事,总会露出马脚。”
两人各自回府后,陆逢时将探查结果跟裴之砚说。
“城南?”
裴之砚铺开汴京舆图,修长的手指在城南区域划过,“宗室、勋贵、老旧臣僚,十有六七聚居在此。若真有人暗中接应,倒也不意外。”
陆逢时接口道:“而且,我以灵识追踪时,感觉那气息有些不对劲,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干扰过,散乱不清。”
“故布疑阵?”
陆逢时摇头:“说不准。”
赵颢果然雷厉风行,翌日就带着皇城司的人马在城南动了起来。
此举虽有可能打草惊蛇,但也彰显了朝廷彻查到底的决心,令城南一众权贵勋戚无不侧目。
一连数日,风雪未停,他们也未停。
很快便到了年关。
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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