蓄,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像等待投喂的幼兽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渴望。
陆逢时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
原来他之前在意的是这个?
她想起自己似乎确实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,只有在人前才会喊他官人或是夫君。
看着他眼中那抹隐藏得很好的希冀,陆逢时的心一颤。
她并非不在意他。
只是性子使然,加上前世记忆的影响,总觉得那些亲昵的称呼有些难以启齿。
此刻,在这暖融的烛光下,那份羞赧忽然就淡了。
她微微倾身,凑近他耳边,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,声音轻得像羽毛,唤了一声:
“砚郎。”
两个字,又轻又软。
带着她特有的清冷,却糅合了从未有过的缱绻。
裴之砚的呼吸忽然一窒,浑身仿佛过电一般僵住,他眼底忽而像是起了一团火,亮得惊人:“……再唤一次。”
叫了一次,这第二次就没那么难以启齿。
陆逢时声音比方才大了些,但尾音依然软的像是带了勾子。
勾得裴之砚神魂颠倒。
“我的阿时……”
他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,一遍遍低喃,所有的疲惫和烦忧,似乎都在这一声“砚郎”里烟消云散。
窗外,寂静无声。
屋内,烛影摇红。
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。
前院厢房。
还未入睡的林彦推开了窗户。
寒风裹了进来。
让他一下子愈发的清醒,那娇喘声似乎也就在耳畔。
他运转灵力,封住了听识。
她过得多好啊!
有爱她疼她的夫君,有自己喜欢做的事。
修炼之人,并非一定要归隐山林。
跟她交谈得知,她是突然学会修炼,引气入体,到如今也不过三年多的时间。
这么短的时间,还是五灵根,凭着自己的实力结丹。
他自问换成自己,是做不到的。
次日清晨,雪后初霁。
阳光透过窗棂,在青石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
陆逢时醒来时,身侧已空。
春祺和明月进来伺候梳洗,想起昨夜,唇角不自觉微微扬起。
来到花厅,林彦正好过来,他目光落在她脸上:“师妹今日心情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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