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,没有发出一丝声音,没有触动任何阵法。
进入院子后,他故技重施,蜷缩在庭院假山的一处阴影里,再次化作了一块毫不起眼的“石头”。
他,静静地,等待着。
子时刚过。
刘执事书房的灯,还亮着。
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,一个穿着斗兽场管事服饰的、面容阴鸷的中年人,鬼鬼祟祟地,走进了院子,被刘执事,迎入了书房。
是那个在斗兽场,被他坑了一大笔钱的锦袍管事!
林渊的心,咯噔一下。
直觉告诉他,自己,可能要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了。
他将“厚土龟息”运转到极致,整个人,与假山的石头,彻底融为一体。
书房内,传来了两人压低了声音的交谈。
“刘兄,这次,你可一定要帮我!”锦袍管事的声音,充满了怨毒和不甘,“那个叫林渊的小子,害我在斗兽场,亏空了近万灵石!这个窟窿,我补不上,堂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!”
“哼!你还有脸说!”山羊胡刘执事冷哼一声,声音里,满是鄙夷,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做局,就要做得天衣无缝!你倒好,为了贪那点人头费,选了一只二阶的碧眼妖狐,去打三阶的金刚魔猿!这不叫假赛,这叫侮辱所有赌徒的智商!”
“我哪知道那小子的眼光,那么毒!他就像是提前看过了剧本一样!”锦袍管事恨恨地说道,“现在说这些都晚了!刘兄,你之前不是说,已经把他,安排到西山,让王虎那伙人去收拾他了吗?怎么样了?榨出油水没有?”
听到这里,刘执事的脸色,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。
“别提了!”他一拍桌子,气急败坏地说道,“王虎那几个废物,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前几天哭着喊着跑来找我,说那地方邪门,有不干净的东西!现在,他们宁愿去扫茅厕,都不敢再靠近那片灵田半步!”
“什么?连王虎都怕了?”锦袍管事也是一惊。
“谁说不是呢!”刘执事烦躁地踱着步,“那小子,邪门得很!这么硬,我们,只能来软的了。”
他的声音,陡然压低,变得阴森起来。
“好在……机会,马上就要来了。”
“哦?刘兄此话何意?”
刘执事走到窗边,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,冷笑道:“宗门三年一度的‘外门大比’,下个月,就要开始了。”
“外门大比?”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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