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之力。”
“接下来,无非是看蜀贼更快平定凉州,还是我等更快稳住陇右。”
“刘备虽然抢了个先手,但河西距离蜀地遥远,后续必难接济。”
“而我此番远道而来,虽然稍慢一步,却因此距离关中更近。”
“此消彼长,今后鹿死谁手,仍未可知!”
游楚深以为然,问道:“使君需要楚做些什么?”
“接下来我会亲自行郡走县,一边征发粮、员,一边安抚人心。”
“而你要留在此地,替我守好冀城。”张既指着脚下。
“郭伯济(郭淮)在渭南,我在渭北,冀县便是连接南北的要冲。”
“况且陇右素来乏谷,想要养活大军,只能靠关中西运。”
“而冀县同样是沟通东西的要害。”
“总之都不容有失。”
见游楚肃然点头,张既语气一缓:
“所幸我军艰难,蜀贼只会更难,只要熬过这冬,来年春水化冻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此外,我看那姜维姜伯约颇有将略,必要时可请他救急。”
游楚挑眉:“必要时?”
张既:“姜伯约缺乏历练,年轻自负。虽可用,却万万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。”
……
“看来张既的人是不会来了,该撤了。”
在粮屯设伏五日,麋威不再傻等下去。
横竖敌人来不来,拖延的目标都已达成。
于是取足自家兵马所用,果断烧屯南撤。
其后一路往洛门方向走。
刚来到封冻的渭水河段,忽有数骑汉军匆匆北上。
为首者赫然是议郎孟达。
“孟公何不追随车驾西去,建功立业?”
麋威下意识打趣一声。
孟达气息一滞,闷声道:
“我自请留下看守洛门,陛下已命我为参军,接应左领军(麋威)。”
然后忽视麋威身后各种嘲弄的眼神,急声道:
“前日张既部大军南下急袭朱围山。”
“后部督(张南)来不及转移全部辎重,故分兵转移部分辎重到洛门,然后亲自留下断后。”
“此时怕是已经殉国!”
此言一出,原本还喜气洋洋的年轻小将们,顿时鸦雀无声,面色复杂。
虽说张南打着刘备的旗号留守朱围山,本就有吸引敌军的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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