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此番会盟成功,虞仲翔居功至伟,但他于大王,仍是一介白身,是否有所不妥啊?”
孙登闻言会意,主动请教:
“孤早有嘉许之意,只是不知该封赏什么才算不负虞卿此功。”
张昭指着在座宾客,故意打趣道:
“今苏秦已握有五国相印,独我国不拜相。天下人不会因此轻视苏秦,却会以此轻视我国啊!”
孙登莞尔点头,又请教道:
“然则左右相位皆已有贤能在职,若要另行拜相,必有人要迁走……如何取舍?”
张昭闻言冷笑道:
“早前臣与虞仲翔力主会盟,左右相非但不帮衬,反而私下说风凉话,如何称得上是贤能?”
“今日虞仲翔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才能,这不正好说明那两位的无能?”
孙登这下听懂了,似笑非笑道:
“若如此,这左右二相之位,也该换上一换了。”
而张昭这时候却又装起来糊涂,说事关重大,还请大王召见群臣商议。
他只举荐虞翻一人,余事不论。
但孙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盟约也是实打实地摆在眼前,哪敢真的不论?
当下稍稍暗示一番,君臣之间便都有了默契。
总之,一场春日欢宴,以论功行赏的方式落下帷幕。
翌日,孙登又邀请众人一同去附近的乌江凭吊古战场。
不过除了曹植依旧兴致盎然之外,其余“诸侯”都各自请辞。
而且理由都十分充分。
比如说豫州刺史王凌,直言近来大汉卫将军麋威南下颍汝,他那边的防区压力巨大。
又如扬州刺史臧霸,说他自来淮南之后,就有些水土不服,不能长时间骑马。
至于曹洪、朱灵二将,则压根没来参加这次饮宴。
一个说忙于应付新来的兖州刺史毌丘俭。
一个说因为私自放了曹植出门,正被王肃追责,也是疲于应付。
对此,已经彻底放松了警惕的东吴君臣自然没有介怀。
继续与曹植一同游山玩水去了。
如此到了三月下旬,春江水涨,东吴君臣将要南归。
曹植挽留了几次没成,便也告辞北返。
但没有直接返回徐州的封国。
而是东行巢湖方向,最终来到了合肥新城。
一人早已在此等候。
正是近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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