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见,坏了他君子的美名。
就算江府事后审问那群江湖人士,也只会供出是程奉的儿子对她下杀手,没准她还能趁此机会闹上一闹,直接取消那门婚事。
可她的计划全被打乱了。
武艺不精的江湖人士被换成了真正的刺客,他们按时出现在约好的地点,以至于崔宜萝一开始根本未察觉出不对,否则她根本不会下马车,而会直接御马车带着荔兰逃离。
好在江昀谨来得及时,过程是崎岖了点儿,不过结果总归没有太差。
忆起今日的情形,崔宜萝忽然忍不住笑了。
从背后抱他时,她自然感觉到他浑身瞬间变得僵硬,可她还故意抱得更紧了,迫不及待想看看清冷守礼的君子与她亲密相贴却无法推开,会是个什么反应。
是以她将他因不自在而紧绷的腰腹,绷得锋利而清晰的下颌线,还有几次想要推开她却没机会的手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不愧是她第一眼便选定的人。
出身清贵且世代皆为肱骨之臣的江家,是大房独子,二十有一的年纪便任中书令,位高权重,深得天子信任,有逸群之才,高山仰止,听闻他从未近过女色,真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了。
她崔宜萝事事力求最好,自然也该有最好的夫婿相配。她选定他帮她摆脱崔家,摆脱那对令人厌恶的夫妻,还有连一声姐姐都不肯叫的,和她流着相同的,令她作呕的血脉的幼弟。
但她倒未想到真正实施起来竟有几分额外的意趣。
荔兰见她突兀地笑了,缩了缩肩膀:“姑娘,你笑什么?”
崔宜萝唇角噙笑:“我只是在想,不管对方是谁,他能掀出些风浪也好,省得我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接近江昀谨。”
她只有两个月的时间。
荔兰大惊失色:“姑娘你疯了,那人要杀你!”
“放心吧,我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。只是敌暗我明,如今我们毫无头绪,倒不如等等,他越出招,破绽越多。”
“但是姑娘今日就伤了脚,若是日后……”
“脚是伤了,却不完全是他伤的。”
荔兰瞪大了眼:“姑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崔宜萝淡然点了点头。
她故意借势摔倒在地,在江昀谨后退时她能轻而易举地避开,但她没有。
那一刻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,但意识模糊的几瞬,她又难抑地激动起来。
江昀谨最是守礼,既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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