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是触景生情,信口胡诌罢了!”
阎立本看了看自己的画,又看了看林平安,再看向一旁书法超绝的褚遂良,心中一动。
“今日机缘巧合,林侯妙句天成,褚兄书法冠绝,老夫这幅画倒是沾了光!”
“不若……便请褚兄大笔一挥,将林侯方才这诗题于画上留白之处?”
“我作画,林侯题诗,褚兄书丹,咱们三人合作完成此画,岂非一段佳话?”
这个提议让褚遂良双眼一亮。
他素来自矜书法。
若能将自己的墨宝与阎立本的画、林平安的诗合为一幅,确是雅事。
他当下也不推辞,点头道:“阎兄所言甚是,那褚某便献丑了!”
说罢,他接过阎立本递来的毛笔,略一沉吟,便在那幅《曲江春晓图》一侧的留白处,笔走龙蛇,挥毫泼墨。
林平安在一旁看着,心头暗赞。
盛名之下无虚士,褚遂良这手字果然名不虚传,结构严谨,笔力遒劲,气韵生动。
与阎立本的画、苏轼的诗,嗯,现在是他的了,放在一起,毫不逊色,反而更添文雅之气。
“好字!”
“褚兄笔力愈发精进了!”
阎立本与林平安齐声赞叹。
随即,三人相视,开怀大笑。
笑谈一阵,林平安适时切入正题。
“二位,实不相瞒,林某此番冒昧前来打扰,除了赏画会友,其实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阎立本心情正好,爽快道:“林侯但说无妨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 林平安搓了搓手,指向不远处草坪上那群翘首以盼的莺莺燕燕。
“是几位公主殿下,今日难得出来踏青,见园内春色如许,一时兴起,也想挥毫泼墨,描摹一二,聊以寄兴!”
“只是……出门匆忙,未曾备下笔墨纸砚。我见二位在此,便厚颜想来借用一套。”
他不说是自己作画,要不然以阎立本和褚遂良的性子,肯定会跟着一起过去,到时李月可就暴露了。
阎立本闻言,顺着林平安所指望去,果然看到不远处花树旁,立着几位身着各色丽服的妙龄女子。
其中那位身着月白色长裙、气质恬静高华的,正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嫡长公主李丽质。
“原来是几位殿下雅兴!” 阎立本恍然,一指旁边石案上另一套未曾动用的笔墨纸砚。
“既然殿下们要用,林侯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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