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人人网，某种程度上，天花板是有限的。”
“甚至脸书的天花板也是有限的，再怎么也超不过QQ。”
“接下来我们两条腿走路，甚至三条腿也行。”
“一条腿游戏，一条腿海外。”
“在海外，没有QQ这样的社交怪兽， MSN太工具化了。”
“而且只要我们收购扎克伯格的the faces，那才算和软银集团，雅虎集团彻底绑定在一起。”
“这样才算是彻底断绝了闪电集团的后路，把它困死在国内。”
“林逍为何需要软银集团？不是因为缺钱，而是缺少海外的资本势力保护。孙正义对美国脸书的发展非常不满，而我们收购了the faces，才算是把软银集团彻底拉上我们的战车。”
“软银集团因为投入了沉没成本，所以也不会在同一个赛道上，进行海量的重复投资。”
顿时间，廖风惊呆了。
他真的没有想到，吴灵兮竟然是这个打算。
“我们两个人加起来，就能拥有最大的话语权。而且软银和雅虎集团也乐意见到我们扩张到海外。”
“关键是这对于你，很有利。”
“接下来几年，我的重心一旦放在海外，那你在人人集团的权重会更大，而我完全支持你的权力施展。”
廖风目光复杂地盯着吴灵兮，足足好一会儿道：“想要我答应你这个条件也可以。”
“和我订婚。”
“在人人之夜上，我公开向你求婚。”
“作为我们彻底战胜脸书，战胜林逍的仪式。”
之前廖风都一直在伪装深情，想要把两个人的利益关系包装一层爱情的外衣。
所以，从来都不会逼婚之类。
然而今天晚上，他有点被吴灵兮给稍稍震撼到，算是彻底看清了她资本怪兽属性，绝对的利益生物。
是不可能被所谓的爱情征服的。
而且今天晚上两个人的交谈，核心意思都没有说出来，说出口的话，就只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出那句话。
我们其实是在骗软银和雅虎集团的投资。
疯狂地制造虚假繁荣。
但两个人又认为，一旦把雅虎和软银绑上战车，那这个虚假繁荣，就能够变成真正的繁荣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廖风走了之后。
吴灵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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