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吗?北镇抚司的赵千户,把教坊司的头牌周妙彤给抓了!”
“周妙彤?就是那个传说中让沈炼神魂颠倒的女人?”
“可不是嘛!听说赵千户昨晚遇刺,怀疑是沈炼干的,这是要抓人家的相好来报复呢!”
“这下有好戏看了!沈炼可是个情种,为了给这女人赎身,花了那么多钱。现在人被抓了,他能坐得住?”
“坐得住才怪!我猜啊,不出三天,沈炼肯定会自投罗网!”
茶馆里,酒楼中,街头巷尾,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。所有人都像在等待一场大戏的开演,期待着看到那个亡命天涯的锦衣卫,如何为了一个女人,冲冠一怒,飞蛾扑火。
赵靖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他不仅要让沈炼知道,他还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。他要把周妙彤这根鱼饵,放到最显眼的地方,让沈炼想不咬钩都不行。
北镇抚司,诏狱。
这里是人间地狱。
周妙彤被关在了一间最深处的单人牢房里。牢房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永远也散不去的血腥和霉味。墙壁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变黑的血迹,地上铺着发霉的稻草,角落里放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。
这就是她未来的“家”。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沉重的牢门被打开。
赵靖忠在一群人的簇拥下,走了进来。他肩膀上的伤口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,脸色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显得有些苍白和扭曲。
他站在牢门外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蜷缩在稻草堆里的女人。
“周妙彤,你可知罪?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,带着一丝病态的快感。
周妙彤缓缓抬起头,看着这个一手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,眼神里没有恐惧,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。
“民女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赵靖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你窝藏逆党沈炼,意图颠覆朝廷,这还叫不知罪?”
“我说了,我与他,只有仇。”周妙彤的声音依旧平静。
“好,好一个只有仇!”赵靖忠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,“既然你跟他没关系,那本官就是把你千刀万剐,剥皮抽筋,他也不会心疼,对吧?”
他走近几步,蹲下身,隔着牢门,几乎是脸贴着脸地看着周妙彤。
“你猜,如果我把你受刑的惨叫声,录下来,送到他耳朵里,他会怎么样?”
“或者,我把你卖到军营里,让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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