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忙。但我宗确有诚心,只求大师能在百忙之中,抽暇炼成一炉,成丹一颗足矣!晚辈……晚辈愿在此立下心魔大誓,此恩灵河宗永世不忘,日后大师但有所命,我宗上下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这番承诺,不可谓不重,代价不可谓不高。
一位元婴老祖,一方势力的擎天之柱,如此低声下气,近乎赌咒发誓,只为求一炉丹药,足见其宗门对那位后继之人的重视。
也可见四阶炼丹大师,尤其是像院内这位“华大师”这般名望极高的大宗师,其地位是何等超然。
终于,院内传出一道苍平淡的声音,并非直接对河岳老祖所言,而是对门口的护卫吩咐:
“告诉他,老夫近期需静心准备丹盟大会事宜,无暇接取任何炼丹订单。让他……另请高明吧。”
那护卫眼皮未抬,只淡声回绝:
“大师近日不再接单,阁下请回吧,或可另寻他人。”
那老祖面色一僵,还想再言,护卫已微微侧身,作出送客之势。
老祖只得暗叹一声,拱手离去,背影略显落寞。
而类似的情景,在这片贵宾居住区并不鲜见。
几乎每一位有名望的四阶丹师院外,都或多或少上演着类似的戏码。
求丹者络绎不绝,或低声下气,或许以重利,只盼能打动大师,求得一炉救命、破境或是巩固根基的灵丹。
四阶炼丹师地位超然,一丹难求,纵是元婴老祖亲至,也未必能请动他们开炉。
韩阳静立窗前,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神色平静。
丹师之尊,可见一斑。
“难怪在江南时便常听人言,东域丹师,尤其是有名望的大宗师,性情多半孤高清傲,难以接近。”
“往往为求一丹,需辗转托请,花费巨大代价不说,还要看尽脸色,真可谓求爷爷告奶奶一般。”
“寻常修士眼中,已然是云端人物,需仰视的元婴老祖,在此地,连许多丹师院落的门扉都难以轻易踏入……如今亲眼得见,方知传言非但未虚,甚至犹有过之。”
“相比之下,我此前待人接物,是否……显得太过随和了些?”
韩阳不由得开始反思自身。
“我自晋升四阶,乃至后来名传东域以来,待人接物,虽不至于谄媚逢迎,但似乎……也未曾刻意摆出如此高不可攀的姿态。”
韩阳回想自己院前的情景,虽也有访客络绎不绝,送礼示好者众,但多半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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