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教真本事,天天就让自己给别人把脉啦!
哼!她可是很记仇的。
念及至此,
念宝右手轻挥,一张饭桌凭空出现在眼前,桌子上应有尽有。
四副碗筷,五只烧鸡,菜刀,勺子,以及一饭盆水。
四个香瓜,两个大西瓜,还有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糕点。
没办法呀,谁让这个奶娃娃,是自己的臭弟弟呢?
看他瘦成了皮包骨,就联想到自己被囚禁柴房的样子。
有一种,同命相连的感觉,不过,他要比自己要幸福的多。
最起码,他有爸妈陪在身边,而自己五岁之前,见都没有见过。
念宝动作麻利,很快将香瓜弄成了瓜泥,装进碗里。
将弟弟抱进了怀里,斜靠在自己的左胳膊上,盛了一勺子瓜泥。
放在他的嘴边,左手回拢掐住他的下颚骨,稍一用力。
豆豆的干裂的小嘴,缓缓张开,快速将一勺子瓜泥喂了进去。
香瓜入口,豆豆本能的开始吞咽,宛如雏鸟一般,吃完了等着投喂。
很快一碗瓜泥,全被给他喂了进去,香瓜入胃,恰似久旱甘霖。
原本死寂沉沉的胃部,瞬间被激活,开始疯狂的吸收养分。
而后,快速游走四肢百骸,所过之处犹如朽木逢春,焕发勃勃生机。
念宝放下勺子,将弟弟放在一边,又从空间取出了枕头。
枕在他的头下,而后,又开始给二伯娘喂瓜,最后是二伯。
大老爷们儿,皮糙肉厚的,就得放在最后,这才是二伯的待遇。
“呵呵!二伯呀!您若醒来,可不许秋后算账呦!”念宝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坏笑。
看着二伯与爸爸相似的脸,念宝突然有点想爸爸啦!
她要快点回去,趁着暑假,还能去北省军区住上一段时间。
不到开学,她才不要回来,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歌声,能不能在军营里火起来。
如此一来,自己距离音乐梦想,就更近了一步啦!
念宝手里的动作不停,很快,一个香瓜就给二伯喂了下去。
便将二伯放在地上,脑袋枕在地上,嘴角上扬,捂嘴偷笑。
忽然,
念宝看见二伯大腿位置,有血液流出,伤口愈合又撕裂。
如此反复着,就知道这是枪伤,必须得将子弹取出来才行。
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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