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眼,我总觉得巴依大叔和他孙女之间的矛盾没那么简单。”林玘犹豫片刻,还是拨通了祁明远的电话提醒道。
“明白,我会当心的。”祁明远握着手机,目光不自觉地望向远方起伏的草原。
挂断电话后,他陷入沉思。
确实,若不是积怨已深,古丽亚又怎会多年不愿归家?
但经林玘这么一提醒,他突然意识到,这件事背后,恐怕还藏着更深的隐情。
“阿江,”阿不都接上祁明远后,就讲道,“你的事情嘛,我听说了。哈丹大叔那个人啊,我表弟的岳父嘛,性子就跟天山上的石头一样硬。”
“他误会我跟其其格了!我跟其其格只是普通朋友,结果哈丹大叔以为……”祁明远急切地解释。
“哎,阿达西!”阿不都摇着头打断他,浓眉下的眼睛闪着无奈的光,“这里面的事情你还不晓得嘛!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:“是其其格那个丫头,前些年嘛,被一个汉族巴郎子骗了感情!那个没良心的,答应得好好地要娶她,结果嘛......”
阿不都说着,重重地往车窗外啐了一口,“跑得比戈壁滩上的野兔子还快!”
祁明远听后瞬间瞪大了眼睛,居然还有这回事儿?
他是真的不知道,其其格以前还经历过这件事。
“艾来拜来,阿达西!误会嘛,就像春天的积雪,太阳一照就化啦!哈丹大叔嘛,性子是倔得像头老骆驼,可心肠软得像刚出炉的馕!”阿不都胡须随着笑容颤动,劝慰着祁明远。
祁明远望着阿不都,眼神里透着期待之意:“阿不都大哥,能跟我仔细说说那件事吗?就是……其其格被骗的事。”
阿不都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眯起眼睛打量着祁明远,嘴角突然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:“哎呦,我的阿达西,你该不会是对我们草原上的这朵花……”
“不不不!”祁明远慌忙摆手,耳根不自觉地发红,“我就是……就是作为朋友关心一下。”
阿不都收敛了笑容,神色变得认真起来:“阿达西,听我一句劝。哈丹大叔那头倔骆驼,不会让远方的雄鹰带走他的小羊羔的。你是客人,终究要回到自己的草原去的。”
祁明远听后,略微沉默了片刻后,便笑着问道:“阿不都大哥,放心吧,我不会的。您能跟我讲讲吗?”
阿不都握着方向盘,深深叹了口气:“阿达西,这件事说来让人心痛。那个汉族摄影师巴郎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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