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然而她宁可自己受难,也不愿白雕涉险。
季如风冷笑道:“好个倔强的丫头,果是徐冒天之女。你便在此好好待着,天明之后,我们同上天山。届时你父亲定会以天山派换你性命,哈哈……”笑声阴冷,令人毛骨悚然。
唐奇在外听得分明,低声道:“上屋顶一探。”五人施展轻功,如夜蛾般悄无声息掠上屋檐。月色渐暗,众人身法轻灵,瞬息间已各就各位,伏身瓦上,屏息凝神。
唐奇小心揭开一片红瓦,一道白光透出,刺人眼目。他定睛望去,但见厅内灯火通明,陈设奢华。正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白须老者,年约八旬,目光炯炯,正是季如风。阶下一女子被缚而立,神色倔强,正是徐婉儿。旁立一白衣男子,面容俊朗,却是萧易寒。
众人见厅中金碧辉煌,皆暗惊血域派之奢靡。又见徐婉儿受制,忧心更甚,苦思救援之策。
徐婉儿喝道:“休想得逞!天山派立世数百载,吸天地精华,秉正气长存。我父亲绝不会受你要挟!我此刻便自尽,教你阴谋落空!”季如风脸色骤变,身形一晃,已掠至她身旁,右手扣住她咽喉,厉声道:“你敢!若你自尽,我便散播谣言,说你已失贞于我派。届时天山派数百年清誉毁于一旦,你可敢?”
此言恶毒至极,屋顶众人无不愤慨,咬牙切齿。徐婉儿闻言,泪盈于睫。她死不足惜,却不能累及师门清誉,只得强忍悲愤,面色惨白。
季如风纵声大笑,得意非凡。唐奇在屋顶听得怒火中烧,几欲拔剑破顶而下,与他一决生死。然知季如风武功深不可测,若贸然出手,非但救不了人,反会葬送五人性命,只得强忍怒气,静观其变。
萧易寒问道:“师父,如何安置她?”季如风道:“暂且关入厢房,你亲自带人看守,若有闪失,唯你是问!”萧易寒躬身道:“师父放心,弟子定不负所托。”言毕,便押徐婉儿往厢房而去。
唐奇等人如影随形,悄跟其后。厢房不远,萧易寒将徐婉儿推入房中,落锁加封,又遣数名好手守在门外,方自回房歇息。
唐奇低声道:“不如杀了守卫,救出婉儿姑娘。”周如昌摇头道:“不妥。虽能制住守卫,难保不惊动他人。一旦打草惊蛇,敌众我寡,大事去矣。”王段天接口道:“不如假扮血域派弟子,诈传命令,救她出来。”唐奇问道:“衣物何来?”王段天道:“不难。寻一僻静处,制住几名守卫,取其衣物换上。”
金盛称善。五人悄然落地,寻至一拐角处,见六名守卫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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