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大的功劳,也不敢以臣子的身份,和辽国皇帝订立盟约。”
“这该是当今圣上才可订立的盟约,他怎敢越俎代庖,替圣上订立盟约。”
“我要到御前告状,告武松那厮僭越谋反!”
几百个逆党官员叫嚣着往外冲撞,把守驿馆的禁军不太敢动手,官员愈发嚣张。
羽林军大统领扈成听到消息,带着兵马到了驿馆,堵在出口,冷冷呵斥道:
“谁敢冲撞?”
京西南路安抚使张奇水走出来,指着扈成骂道:
“我晓得你这厮靠着妹子卖弄春色,去讨好那武松,求取官职。”
“你休要倚仗武松的势要,就敢来弹压我等。”
“武松那厮竟敢僭越,与辽国皇帝订立盟约,这是谋反大罪!”
“我等今日必要到御前状告武松那厮,你若敢阻拦,连你一同告发!”
身后官员气势汹汹,一起往外冲撞。
扈成缓缓拔刀,身后羽林军都是跟随扈成从江陵府来的,只听从扈成的将令,根本不怕甚么皇命。
“退回驿馆,饶你们不死!”
扈成语气冰冷,张奇水梗着脖子骂道:
“你若是好汉,便一刀斩了我。”
噗!
一刀下去,张奇水的脑袋落在地上,脖子处的血四溅,将周围的官员喷了一身的血。
扈成抖了抖利刃,骂道:
“尔等都是蔡京、童贯、高俅、杨戬四个奸臣的党羽,祸国殃民的杀才!”
“留你们在这里,已是二郎仁厚。”
“谁再敢吵嚷,这张奇水便是下场!”
扈成真敢杀人,其余奸党官员都吓住了,不敢再动。
“敢有冲撞擅离者,杀无赦!”
羽林军得令,纷纷拔刀,官员吓得转身跑回驿馆。
扈成将张奇水的首级挂在驿馆门口号令,尸体拖出城外丢了。
至此,驿馆安安静静,再无人敢闹事。
扈成带着羽林军回到皇城,开封府巡检使陈达押着两个人过来。
“陈达兄弟,你怎的来了?”
“扈成大哥,你看这两个厮们。”
扈成看时,却见童贯被五花大绑,身上破衣烂衫,头发凌乱,险些不曾认出来。
“噫,童贯?何处捉到这厮?”
陈达说道:“江陵府押解来的,送到了开封府,我将人送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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