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确实没得善终。
可那是原书的命。
现在她来了,这命就得改改。
顾淮安等了一会儿,没听见动静,以为这小娘皮被吓住了。
刚要冷笑一声让她怕了就趁早滚蛋,地铺上那团黑影动了动。
沈郁撑起半个身子,反问他:“诶,你听说过一句话没?”
“什么?”
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嫁个猴子满山走。我要是图安稳,我就嫁给供销社那个卖酱油的了。”
顾淮安问:“那你图什么?”
“图你长得俊呀!”
她又笑:“伺候英雄,我乐意。”
“你残了,我就伺候你。你成了盒子,我就把你捧回家供着,逢年过节给你上最好的香。真要有那天,我认。”
顾淮安没说话,过了许久才嗤笑出声:“嘴倒是甜,睡觉。”
沈郁重新躺回去,心里却没放下。
话赶话说到这儿了,她眼珠子转了转,趁机试探:
“哎,顾淮安,我问你个事儿呗。”
“放。”
“你们最近……有没有那种要去南边的任务?或者是去边境之类的?”
如果能提前预警,哪怕只是给他提个醒,或许就能避开那个雷区。
床板吱呀一声,男人翻了个身,语气严厉起来:“问这个做什么?军事机密,少打听,把嘴闭严实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说的话应验吗?”
沈郁赶紧找补:“你要是真要去,我就提前给你备好云南白药,再给你缝两个加厚的护膝。”
顾淮安敛眉:“想得倒是远,那些事不用你操心,赶紧睡!”
沈郁撇撇嘴。
水泥地实在太硬,翻来覆去烙了好几次饼,迷迷糊糊才睡过去。
半夜。
顾淮安睁开眼。
他常年浅眠,稍有风吹草动就能醒,更别提屋里多了个大活人。
地上那女人睡得不踏实,呼吸声一轻一重的,偶尔还发出两声小猫似的哼唧。
他坐起身,盯着地上那团黑影看了半晌。
大衣被她踢开了大半,整个人蜷缩着,看着可怜巴巴的。
水泥地夏天返潮,她那身子骨看着就娇,明天早上起来怕是要喊浑身疼。
“娇气包。”
他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沈郁身边蹲下身。
近距离看,这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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