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还得给他们当老妈子伺候一家子吃喝?
温素气极反笑:
“二舅,你说得好听。但你是不是忘了,五年前你赌钱输红了眼,要把外公这栋老宅子抵押给赌坊的时候,外公是怎么说的?”
林大强脸色一变,那段丢人的往事被揭开,他有些恼羞成怒。
温素盯着他:
“外公当时气得吐血,当着村支书和公证员的面立了遗嘱:林大强好赌成性,不孝不义,早已断绝父子关系!这宅子,是他老人家留给我母亲,母亲走后留给我的嫁妆!遗嘱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盖着县里公证处的大红章!”
她将地契往前一递:“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现在就去把老支书请来验一验!我温素拿着地契回来,名正言顺!谁要是敢硬抢,那就是抢劫,是要吃牢饭的!”
“林大强,我也给你两条路。”
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的扣子,把袖子挽了两道,露出半截雪白却紧实的手腕。
“第一,现在、立刻、马上,带着你这一窝子,滚出我的房子。”
“第二……”
温素从兜里摸出那个磨得发亮的银针包,指尖在针尾上轻轻一弹。
“嗡——”
“我帮你们滚。”
“反了天了!”
刘翠花一听这话,嗷的一嗓子就冲了上来,那两只跟鸡爪子似的手直奔温素的头发,“一个小寡妇也敢跟舅舅舅妈叫板?老娘今天就替你死去的妈教训教训你!”
眼看那脏兮兮的指甲就要挠到脸上。
温素脚下步法微错,身子轻飘飘地一侧,像泥鳅似的滑了过去。
刘翠花扑了个空,还没等她站稳,温素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。
看似轻飘飘的一搭。
实际上,温素的拇指精准地按在了她肩井穴深处,那是连接颈部神经的死穴。
寸劲一吐!
“啊——!!!”
刘翠花突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整条右胳膊瞬间像是被人卸了骨头,软塌塌地垂了下来,疼得她浑身直抽抽,眼泪鼻涕瞬间就下来了。
“我的胳膊!我的胳膊断了!杀人啦!”
“臭娘们儿,你敢动我媳妇!”
林大强一看媳妇吃了亏,酒劲儿上头,抄起炕边的烧火棍,带着风声就抡了过来。
他可是庄稼汉,有一把子力气,这一棍子要是打实了,非得开瓢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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