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去嘛。”
吕景拍着他的肩膀,豪迈的大声说:“老家还能缺你一口饭吃?”
他个子高大壮硕,穿着烬宗新发的衣服,华美的服饰衬得人极有精神。
收信的年轻人在他面前哪怕挺直腰杆也显得矮小,粗布衣服,脖子上还搭着一条老旧的毛巾。
安乐拮据的摸着口袋,自己动手缝的钱包倒是漂亮,还有几朵点缀的小花,摸起来手感也很好,就是干瘪的没装着几个钱,看着实在可怜。
眼镜妹子安静的和信使迟羽站在旁边,只履行本来的职责。
院墙破落,到处都扯着绳子,挂满晾晒的衣服,不大的院子里还有七八个人聚在一起闲谈,赤裸的臂膀被毒辣的太阳晒得黝黑脱皮,空气里弥漫着旱烟的刺鼻气味。
这里住着的都是远离故土的打工人。
来时难,去时难,归时更难。
面朝黄土无了然。
信已送达,信使们转身离去。
一个纸团掉在年轻人的怀里。
他抬眼一看,有个冷着脸的红瞳少年正盯着他,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。
纸团里包着刚好够买一张船票的钱。
“你果然是个好人诶。”安乐跳到槐序身边,吃着昨天的糖炒栗子,顺手递给他一个。
她刚刚看见迟羽前辈在看后面,顺着目光回头看,恰好发现槐序把钱包起来丢给那个人。
而且又是做了好事也不说。
冷着脸好像自己是坏人,还不想让别人感谢他。
槐序没接栗子:“什么好人?你看错了,里面是毒药。”
这不过是从良的承诺强迫他这样做罢了。
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。
贝尔突然激动的狗叫,说了一大串西洋俚语和方言,吕景听了一阵,大笑着说:“他说,他鼻子特别灵,就没闻到毒药的味。”
“他还说你是个大好人!”
“……下一个是谁?”槐序转移话题。
“我,我,我来。”戴眼镜的姑娘主动伸手。
她自称是云楼本地人。
但相比安乐这个社交恐怖分子的熟人遍地,她找路就显得特别费劲。
先是根据简易地图找到附近,又拉着摊贩问询详细位置。
结结巴巴的问了半天,对方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。
最后还是指着地图和信上的地址,对方才一拍脑袋,恍然大悟:“哦,原来你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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