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更强的力量。
寻常的臭鱼烂虾在她面前不过是被一脚踢死的货色。
可今世她父母没死,修行的速度可能不如前世。
倘若遇到什么变故,把她卷进去,丢了性命,那岂不是万事皆休?
槐序还等着结婚给她发请柬,看她无能的狂怒呢。
一想到她要眼睁睁的看着前世的宿敌和自己的姐姐结婚,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,槐序便愉快的轻轻哼着‘雪花飘飘,北风萧萧’,为想象的画面配乐。
这就是报应!
至于他的反应,纯粹是习惯,对赤鸣特有的逆反心理,就喜欢对着来,反着来,偏不让她如意,更不能让她高兴。
安乐狡黠的笑,眼睛眯起如弯弯的月牙,像是捡了便宜:“也是好事嘛,这说明我们很有缘分,以后有更多的机会报答你。”
“再说,我们都是同门,去烬宗上班和修行走的都是一条路,可以结伴一起走。”
“……一起走?”槐序嗤笑。
槐序轻慢地拍拍手,退到远处的侍者心领神会,一辆崭新的西洋车碾着砖石路面就开过来,车身漆黑,擦得闪光耀眼,宛如镜面。
一按喇叭,响亮的声音传遍街区,车头阔气的两个大灯射出光柱,本来缩回家里的街坊邻居又探头出来,看个稀奇。
安乐看看那辆完全就是奢侈品的车子,再看一车车拉来的青砖红瓦、各类石料木料和各路工匠,目瞪口呆。
恍惚间她觉着自己就好像那话本故事里的穷小子,而槐序是那富家小姐,高攀不起,随便一出手就让她觉得自个见识浅薄。
结伴一起走路?
槐少爷出门都开西洋车,哪像你这等穷鬼,还要走路!
……真好。
他这不是过的很好吗?
分别时的担忧完全就是多余。
人家哪怕只有一个人,也能很好的享受着生活,不会觉得孤独。
槐序再一拍手,临时雇来的西洋侍者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,单手端着银托盘,穿着燕尾服俯身献上进口的红酒。
他用两根指头夹着高脚杯,略微一晃,看着上好的干红沿着杯壁转一圈,又说:“谁要跟你走路,我出门都是坐车。”
借着品酒,他悄然瞥一眼身侧,想看看安乐的表情,却正对上女孩笑吟吟的目光,她毫不羞恼,笑容有种母亲般的包容。
“你笑什么?”槐序扔掉高脚杯,觉得这酒水真没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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